,突然觉得性感的不得了。
他很怀疑如果天枢真的跳一支这样的舞,他会对对方做出什么了。
“还没挑好吗?”天枢靠近他,环住他的后背,轻声道,“还是说,你看她们看入迷了?”
陈辞直觉天枢问的话中带着一股危险的味道,他手指一挪,随意点开一个浏览量最高的视频,想要告诉天枢就跳这支舞。视频一打开,便是一叠声的娇.喘,甜腻的女声在店铺中久久回荡。
陈辞想要关掉视频,手腕却被天枢握住。对方眯起眼,语气轻柔道:“很好听?”
陈辞立即摇了摇头。
“很好看?”
陈辞道:“不好看。”
天枢手指轻点,关闭了视频,握着陈辞的腰将他抱上了木桌,挑起他的下巴,微笑道:“那就不要看。”
身材高大的“女仆”将他的主人困在桌台上,一手解开对方不久前由他亲自系上的纽扣,眉眼恭顺道:“你想听的,想看的,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他的神情那么温柔,动作却强硬的不容许任何微弱的反抗。
他一件件脱下对方的衣物,目不斜视,正经的像是尽职的为主人准备赴宴的礼服。脱下的衣物都被叠好放在一旁,方方正正,宛若新品,而它们曾经亲密包裹着的ròu_tǐ已经近乎赤.裸地展露在空气里。
天枢缓缓解下自己颈上的黑色蝴蝶结,系在了陈辞的脖颈上。他眯眼看了一会儿,温柔地凑到陈辞脸侧轻轻吻了吻,道:“真漂亮。”
“是……是吗?”
蝴蝶结上的蕾丝硌得他有些麻痒,陈辞伸手想要去拉扯,就被天枢抱着换了个姿势。天枢靠在木桌边缘,他正半趴半坐在对方身上。女仆装上的大朵蝴蝶结和翻覆的蕾丝.边都蹭在了他赤.裸的皮肤上,连带着没有被磨到的部位都传来阵阵酥麻感。
天枢屈指勾起陈辞脖颈上的蝴蝶结,指骨正好叩在了他敏.感的喉结上:“还想看我跳舞吗?”
陈辞看着他带笑的眼角、微微弯起的嘴唇,言不由衷道:“想看。”他甩了甩脑袋,提醒自己别忘了最初想看天枢女装的目的。他可是要报复对方在鬼屋里的小动作的!
天枢的笑意里带着了然,他捏着陈辞腰侧的软肉,吐气道:“好。”他发出这个气音时,双唇先是张开,随后又圆缩在了一起,仿佛吞下了一样活物似的。
陈辞梗着脖子道:“你倒是跳啊。”抱着他怎么跳舞?
天枢的手指在陈辞挺翘的臀部轻轻一划:“这就跳。”
……
这是一支十分消耗体力的双人舞,谢幕的时候,唯二的主演兼观众好整以暇地问了一句:“还满意吗?”
陈辞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天枢的衣衫齐整,因为穿着女装的缘故,连裤子都不用拖,反倒是有意整蛊对方的他,被脱得什么也不剩,皮肤上还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天枢一样一样将衣物帮他穿上,陈辞到底意难平,颐指气使道:“你这件衣服不准脱。今天都不准。”
天枢道:“好。”
“等会儿穿着这件衣服和我去坐云霄飞车。”
“好。”
“还要玩儿激流勇进。湿透了也不准换。”陈辞想到天枢湿透了全身被别人看到的模样,又改口道,“这个之后再说。”
天枢也一口答应。
他是怎么和兔耳女郎沟通的、这家便利店怎么那么长时间都不接待其他客人等等,这些事陈辞一概不知。他只知道天枢扶着他从便利店中走出来时,那身女仆装还穿在身上。
不断有游客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甚至有胆子大的好事者上前向天枢要求合照。陈辞皱着眉头把那些莺莺燕燕都赶开,嘟哝道:“照什么照?不给照。”
天枢一直在用温柔专注的目光看着他,几个小姑娘跳着叫“傲娇攻”“人.妻受”,惹得陈辞面皮发烫。
“她们在说我们?”天枢问。
陈辞摇头道:“不是。”
天枢道:“她们在说我们天生一对,一生推,生一堆。”
陈辞:“……”
他赶紧把天枢拉走,生怕对方再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内容。好运的是,他们在鬼屋和便利店“耽误”了那么长时间之后,云霄飞车前的队伍变短了不少,两人排了没多久的队就轮到了。
这个游乐园中的云霄飞车起步时有一段相对平稳的轨道,两人恰巧又坐在最后一排,可以悠闲地看四周风景。
陈辞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便听到天枢道:“你还没有看过我的‘心愿’吧?”
“咦?”陈辞道,“是啊。”
天枢的手掌一翻,手心上放着一张叠好的便利贴,偏头笑着看向他。
陈辞从他手中抓起纸团,刚一展开,就听得前方的游客一声尖叫,随后云霄飞车骤然冲上环形轨道。
“啊啊啊一一”
陈辞被前方的尖叫声吵得心烦意乱,更让他烦闷的是没有抓紧的纸团从他手中飞了出去,不知掉到哪儿了。他还没看清上面的字迹呢。旋转起落应当带来的激荡心情,好似因为这么一点遗憾,都变得黯然失色了。
在云霄飞车的激烈冲转中,陈辞紧握着固定把手,偏头大声喊道:“你写了什么!!”
明明在这样剧烈的动荡中,他应该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对方坚定的发亮的眼神却像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的心尖。
天枢咬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