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昨天晚上是不是回来得很晚呢?」
「差不多。经常都是如此。」
「很累吧。」
「是啊,和奶不一样,没有人供我吃喝的。」
在客厅和厨房两个地方谈话时,杏子泡好咖啡回到客厅。
「不过奶那样也有轻松的一面........」
「我听美铃说了,原来绫子是灰姑娘夫人。」
听到杏子如是说,绫子只好苦笑。
从上一次见面後,美铃有几次带她去夜游。也去酒吧或狄斯可玩乐。但和单身的美铃不同,绫子毕竟是有丈夫的人,所以规定自己最晚也要十二点回家。
这件事使美铃揶揄她:
「简直是灰姑娘。可是奶已结婚了,应该说是灰姑娘夫人吧。怎麽样?夜游好玩吗?」
听杏子如是问,绫子喝一口咖啡,说:
「还好,好像能调剂一下生活........」
「可是,绫子,上一次和美铃一起见面时,奶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想说呢?我不是说生活无聊,而是有更大的苦恼........」
「苦恼吗?」
「直截了当的说,就是性的问题。」
绫子对杏子的敏锐第六感很是惊讶。
「看样子我说对了。」
「为什麽........?」
「我看得出来。不是为夫妻吵架,也不是老公有外遇,又难以开口的话,应该只有这件事了。」
「........」
「奶太见外了吧....连我也不能说吗?」
绫子不知如何回答。此时,杏子来到坐在沙发上的绫子身边,把手放在绫子肩上,温柔地催促道:
「一个人苦恼也不是办法。还是说出来吧。」
绫子还是犹豫不决。
绫子的丈夫立花和杏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关联。说起来立花本来是杏子俱乐部的客人,在一次派对经由杏子介绍,成为两人结婚的契机。
当时立花对绫子是一见锺情,经由杏子表达其意,然後就是立花的强迫性约会和求婚。绫子好像被迫不得不结婚了。
想到杏子必能了解男女之间的事....於是绫子将难以启口的事说出来。
约从一年前,绫子和丈夫力性生活一直保持二、三个月有一次的状态,当然结婚之初是不同。丈夫要求绫子时,唯有前戏是惊人的仔细,几乎是舔遍绫子全 身的那样热情。
但自从几乎没有向绫子做性要求後,前戏也开始马虎,而且在性行为当中,绫子发觉丈夫根本没有兴趣。甚至於性行为做到一半,丈夫的yīn_jīng已萎缩。
绫子产生强烈的屈辱与不满,但对道歉的丈夫也不能发泄出来。
就在这种情形下,有一次丈夫对绫子提出很奇妙的事,要求绫子毫不客气的辱骂,用脚踩萎缩的yīn_jīng。
绫子感到惊讶,同时看到丈夫的卑劣表情,让她产生厌恶感,无法答应他的要求。
「原来如此。他当时一定是想要绫子虐待他。」
杏子听到绫子的话,露出同情的表情继续说:
「也许还不能确定是被虐待狂,但这世界上确实有那种男人。」
丈夫是被虐待狂!
绫子本身也有这样的疑惑,可是不愿承认,现在连杏子也这麽认为,就不能不承认这件事了。
於此之际,杏子在绫子的耳边悄悄说:
「说起来,让这样有魅力的妻子变成欲求不满,奶丈夫也真是个罪人。」
「杏子........」
绫子既惊讶又狼狈。杏子拿起她的手,用手指摩擦绫子的手指根部,同时另一只手抚摸从迷你裙露出来的大腿。
「女人和女人也有办法解决欲求不满的。」
有意的在慌张的绫子大腿上向上抚摸,杏子露出诡异的微笑。
「跟我来吧!」
「可是........」
绫子犹豫时,杏子的手指放在绫子的嘴唇上,表示要她不要说话。然後用妖艳的眼神看着嘴唇,用手指抚摸。再用双手捧起脸颊,轻轻把嘴唇压上来。
不知何故,绫子无法拒绝。而且,柔软的嘴唇互碰的刹那,全身瞬即火热,产生和异性接吻全然不同的兴奋感。当杏子的舌头伸入时,好家受引诱似地也用舌头缠绕。
两人的舌头疯狂的互缠,杏子的手温柔的揉搓绫子的rǔ_fáng。绫子不由得发出甜美的鼻音,在杏子的引导下也抚摸杏子的rǔ_fáng......。
当嘴唇离开时,绫子羞得抬不起头。
「我们一起去淋浴好不好?」
杏子轻声说:
「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一起洗澡了。」
听到杏子的开朗声,绫子才敢抬起头。
「自从学生时代和美铃三人一块旅行後就........」
「是啊......已经是很久的事了,真想看一看变成妻子的绫子的luǒ_tǐ。」
「杏子,真讨厌。」
两人相视而笑。
在杏子催促下,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到春天的阳光照射在阳台上的情景,和刚才产生厌恶感相反,有了兴奋之心情,觉得身体开始发热,随杏子身後走进浴室。
两人tuō_guāng衣服後,杏子凝视绫子的身体说..
「奶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而且更性感。同性的我看了都喜欢,恨不得咬一口。」
「讨厌,不要一直盯着我看。杏子,奶的身材也和学生时代一样,一点也没变。」
她们彼此赞美的话,并不是奉承,两个人确实拥有佼好的身材,和几乎透明
的白皙肌肤。如果说有差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