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
医生看看自己满意的杰作,对手下们说!「大家知不知道我为何不直操蔡少
芬的yīn_dào,大家知道吗?因为……现在这「女警察」是你们的了!」
手下们听了,个个欢天喜地脱裤,最先被蔡少芬打伤而后来被批准复仇的手
下,近水楼台,实时把蔡少芬一扯,yáng_jù往她的yīn_dào就插;由于用力过度,他们
二人都跌了在地上,那手下索性躺下,让坐在他上面的蔡少芬自己摆动身体。
其它手下见了,也蜂拥而上,一个已经推着蔡少芬,要她弯向前,他早就骑
上去,yáng_jù由她的菊花灌入;蔡少芬不至于整个人趺下,是因为她的左右已经有
两个男人扯着她的手,顺势榨摸她的rǔ_fáng,蔡少芬被前后左右夹攻,爽得大叫,
但她张开的口,很快就被一枝大ròu_bàng塞着,前后移动,蔡少芬想叫床也叫不出了,
任由五个男人同时玩弄她。
后面还有一个个男人摸着yáng_jù排着队,整晚的行动就是等这一刻,怎样也想
操操着警察制服的女人;滕丽名吓得面无血色,但她看着拍挡蔡少芬yín_dàng的一面,
身体的感觉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滕丽名小姐,你还想不想反抗我们?」绅士问;滕丽名只懂低下摇头,绅
士便解开绑着滕丽名的绳,滕丽名战战兢兢地问:「是……是我自己来脱衣吗?」
「不,我来。」绅士一个箭步上前,就已经抽着滕丽名警察制服的皮带解开,
并开始对她上衣的钮扣逐一解开,滕丽名越是尴尬,越是想避开往后移,最终移
至一张写字桌边,避无可避,绅士已经把她的钮扣全解开了。
滕丽名双手往后按着写字桌上,扭开脸,不敢直望绅士,绅士的舌头由滕丽
名的耳珠开始,溜走过她的脸颊至粉颈,滕丽名敏感的躯体受刺激,不停地震,
绅士喜于能够品味一个这么敏感的女人。
绅士的舌头过了滕丽名的锁骨,并没有因下面的胸围阻碍着便停止;他的舌
在滕丽名rǔ_fáng的中间的沟道而下,至入了她的胸围内一挑,滕丽名胸前扣针式的
奶罩便解体了,两个罩往左右两边跌下,滕丽名想用手遮蔽着自己外露的rǔ_fáng,
但已经被绅士按着她的玉手。
绅士开始细味滕丽名的shuāng_rǔ,口唇轻轻印在上面,绅士知道滕丽名的rǔ_fáng是
一流的,不是波霸形,但也有一般女性的适当「晒士」,最重要是够弹,滕丽名
的rǔ_fáng可以说是既有手感又有口感。
滕丽名的身体炽热起来,特别是当绅士的嘴吸在她的rǔ_tóu上时,滕丽名感到
身体像是烧起来一样,有点像平时和的丈夫行房之乐,并不似被人强迫有性行为
;但面前的男人,滕丽名始终认为是陌生人,她对绅士还是有一点抗拒,但不合
作只会像现在的蔡少芬一样,变成性玩具,任人狎玩;滕丽名她只得把心底话说
出来:「求求你……可……可不可以不搞我……我的下身?」
绅士望一望滕丽名,明白到她是不想将来留下一个「污秽」的身体为丈夫生
育,但绅士也是奸魔,他又怎会放过猎物的yīn_bù不玩?他便用手拍一拍滕丽名两
腿间,滕丽名慌得夹紧双脚,但绅士的手反而拿不出来,可以试探滕丽名的反应。
果然,绅士未动手,滕丽名的警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或许滕丽名她自己也
不知道蔡少芬的激烈xìng_jiāo场面,及绅士的爱抚,已经激起她的官感;滕丽名这时
顾不了这么多,惊叫「唔好」,并用手推着绅士的手,但反被绅士推倒,倒在写
字桌上。
「滕小姐,你的yīn_bù比你老实得多呢!」
这么羞辱的说话给予滕丽名很大的打击,绅士乘着她心神一时不定,就飞快
地捉紧她警裤的裤头,连同内里的底裤一同扯下,滕丽名急得想弯起身反抗,怎
料绅士一用手指轻抹她的yīn_chún,滕丽名身体震一震,整个跌回在写字桌上。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搞我……救命呀……啊呀……」滕丽
名的圣地被绅士一碰,全身就酸酸软软,出不了力,绅士趁机一边摸滕丽名她的
yīn_chún,一边把她一边的裤管拿开,滕丽名的双脚已经不能合上,她只能躺在写字
桌上微微扭动身体,绅士的手势实在太阴柔了,令滕丽名越来越舒服,yín_shuǐ越来
越多的流至绅士的手指。
绅士见滕丽名已无力反抗,便用口贴上她的yīn_bù,嘴唇吻着yīn_chún,口水和淫
水互流,来个湿吻,滕丽名被弄得不知所措,身体越发不听大脑的指示,全身每
一吋敏感的肌肤、神经,都触电了一样,连口中也发出了幽幽的呻吟声;滕丽名
的双手推着绅士的头,但也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反抗罢了,根本停不了绅士的kǒu_jiāo,
或许是滕丽名的心态想,但身体实际上却不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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