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仙女,我也要去做。”
傅子佩坐在寒冷的帐篷,因着后背受伤,只身着单薄的衬衫,没有套紧身的毛衣。
“把酒对月,人生几何啊?”游寒对着天空中的明月咆哮,脱下自己的棉服。
“那好像是游先生啊。”守卫相互对视了一眼。“去瞧瞧,这大冷天的,可别出了什么事。”
两个守卫,立马走上前去。
月色朦胧,游寒的身子也看得不是很正切。
只听轰隆一声,似是什么人倒在雪地之中。
“快去,他好像跌倒了。”那两位士兵立马冲了过去,只见远处的白色棉衣,似是站了起来,向着远处走去。“这么晚了,他要去哪啊,去跟着,把他劝回来。”
两个士兵立马跟了上去,原本以为一会子便能追上游寒,没想到,那家伙越跑越远。
“我的天,这家伙莫不是要走,少主可绝对不会让他走的,赶快回去通知别人。”冰镜悄无声息在他们背后生成。
“咦,我明明记得我们的营地是在北面,怎么这会子是在东面。”
“眼见为实,自己的记忆是靠不住的,回基地啦。”
两人向着镜面折射所反应的错误方向走去,冰形成的镜面一次又一次的在他们身边形成,最终死死的困住这两人。
而罪魁祸首却已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傅子佩的营帐中。
傅子佩抱着军大衣已经睡熟,即使在睡梦中,身子也依然冷得直哆嗦。
轻柔的将军大衣内的傅子佩抱入自己的怀中,用体温给她取暖,再将军大衣盖严实。
周诺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狠,自己的微表情和心理观察法,只能大概的知道对方的脾气性格,和接下来想要去做什么事情。真正的要揣测人心,还是要靠人跟人之间的相处。
“你来了。”睡梦中的傅子佩缓缓睁开眼睛。“我没有按照你说的去说,我用的时候自己的那套说辞。”
“论城府周诺攻不过你,你自己的那套说辞也能帮自己脱身,但是很明显,你说的东西让他很生气。”
“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留下我的命,不过他对我也够狠的。”叹了口气,坐直身体,背后的伤口又被牵动,强忍下来,裹紧了军大衣。
“这只是最轻微的狠,你没有看到他怎么对w基地的那帮人。”
“我知道他的性格,w基地的人落到他手里,肯定个个是生不如死,我就不能用刑,我可怕疼了。”冻冻自己也好,越冻越清醒。
“他今天差点没剥了孙涵的皮。”语气轻飘飘的,却让傅子佩愣在原地。
“哼,果然是他的作风啊,我现在真有点好奇了,他那么多疑,你怎么获取他信任的,就你这幅油嘴滑舌的找打模样,怎么能让他这么相信,还这么尊重你。”
“在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要在他面前成为怎么样的人,让他自己主动来靠近我,来相信我?”
“有点玄乎,能分开来讲解吗?”傅子佩的眼中满是好奇,像是个乖学生一般,安静的听老师讲课。
“你在御人方面果然是个小白。”单手将赴子佩揽到怀里。“这么说吧,我第一眼就看出了他大概的身份,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的秉性,但是从他跟手下的说话中,我隐约看出了些许枭雄曹操的影子。”
“曹操?”心头的疑惑更加的大了。“不如从你们第一次见面跟我说起,或许我能够更好的理解一点。”
“他的军队迷路了,我在暗处观察他,知道这家伙出身非凡,又在言语间流露过曹操的诗歌,所以出手帮他们,再正式接触的十分钟内,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经常自比曹操,于是我就开始装。”
“装什么?贤臣良相?”
“傻瓜,曹操需要的怎么会是贤臣良相呢,他需要的是真正有才之人。而周诺也需要,他不仅需要贤才,他还需要敢言的贤才,所以我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很温文尔雅又志勇双全,并且在他提出错误的观点时,即使纠正过来,比如那次你袭击这里,他主张修整,我主张立即偷偷上山,因为我料定你们,定然以为我们不敢上山。”
“你特么还有脸说!”傅子佩一把揪住游寒的耳朵。“居然帮着别人来阴我。”
“我如此煞费苦心的取得他们信任,还不是想借助他们的势力找你。”
“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