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林二人并没有回来找录像带,我刚开始很不理解,后来才明白他们肯定另有一盘母带,不在乎这一盘翻录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给我们的。
第三天天气晴朗,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一个水库游览。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寺庙。这是小地方,没什么名气,也正因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点品尝水库出产的鲜鱼。按照计划我们当天就准备返回。那个当地领导一个劲的挽留,但因为林老板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所以我们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吧点多了。舅妈刚开始还想坐前面,但黄处长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了一声“小刘,我看你还是坐后面吧”,舅妈就不再坚持。于是我们还是象来时候那样,我和表弟坐在前排叶师傅旁边,后排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人一左一右,舅妈坐在他们中间。看来又有好戏。
车刚开出一会儿,天就开始黑下来。这对我和表弟观察后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们可以隐约听到后排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舅妈急促的呼吸,感觉她在扭动身体,但我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回过头去看,就算扭过头去,在黑暗中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而实际上正是这时候舅妈并没有在挣扎。她虽然想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黄林二人吃豆腐,到他们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又很不愿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觉到。这两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对她来讲就象梦一样,说不清是什么梦,反正不是什么好梦,但要说是恶梦吧,也不全是。
她连续两个晚上在黄林二人的房间里,彻夜光着下体,甚至全身,有记得醒着的时候就是在xìng_jiāo,还时不时要动口活。头一天晚上的疯狂让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儿子和外甥先后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自以为熄灭了,其实只是象柴灰盖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气就冒出火苗。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她顺从的让男人的手伸进裤子触摸她的私处,顺从的分开双腿,顺从的微微蹲起身让裤子褪下,同时身下被垫上一条大毛巾,顺从的让人把她的上身也脱得精光。
当一双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时,她很自然的俯下头,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ròu_bàng,洪水泛滥的下体任凭另一双手探索着,抚摸着,直到一根和yīn_dào同样火热yáng_jù进入她的体内。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狭窄的山间公路,路上的车很少。借着一辆对面大车的灯光,我装着跟叶师傅说话,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妈的双肩好像裸露着,没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过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大车,这下子我壮着胆子半扭过头足足看了五六秒钟,乖乖不得了,舅妈上身赤裸着,仰着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两个奶头直挺挺的爆出来,被灯光打出明显的影子。林老板头伏在舅妈的双腿中间,黄处长在亲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妈的两条光腿。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留下的又只是无边的黑暗。
过了山口以后,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一盏红灯,我正诧异,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红绿灯,叶师傅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了速度。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一段路没了。叶师傅下车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着下车,不看则已,一看真让人后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个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刚才对面那辆大客车是怎么开过去的。
这时候听到叶师傅在跟人说话,才发现路边站着十几个人,看样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烂烂的,大部分人还光着膀子。叶师傅好像在跟他们领头的那个讨价还价。
我凑上去一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前天这里下大雨,引发塌方,把这段路毁了,来往的车过不去。这些附近的山民看这是个发财机会,就守在这里,每来一辆车,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用树干和木板暂时把坑填上,这样车就可以通过。
现在他们也在跟叶师傅要钱,开价5oo元。
我心想,难怪往来的车这么少。叶师傅跟他们谈了半天谈不拢,就回车里去请示了黄处长他们。林老板巴不得马上给钱走人,倒是老到的黄处长知道当地人的想法,透给叶师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给2oo元。于是叶师傅就和领头的山民僵在那儿,叶师傅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等着对方主动降价。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干脆钻进车里,倒车,做出要往回开的样子。
那个领头的着急了,他大概也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油水,跑上前来拍了拍我们的后车窗。叶师傅摇下窗子,那个领头用当地话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我听懂他的意思是两百就两百,不过他们只肯给两条木板,风险由我们自负。叶师傅下车看了看他们的木板,觉得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车上的人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来。
我和表弟早已经下车,黄、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车,只有舅妈还在车上,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叶师傅自然也知道,他会意的坐进车里。领头的带着两个山民把木板铺好。
我们都站在车前面看着,叶师傅把车发动了,正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