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杜陵再次回到卧室的床上上时,一个玉体横陈,sū_xiōng袒露,丰乳傲挺的女性艺术形象闯入了他的视觉,他以为这是世界上最杰出的艺术家也不能在现其万一的,最美丽的艺术珍品,那一瞬间,他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当周敏伸出双臂迎接她的时候,他表现得有些躲闪、迟疑,恍若梦中。
“怎么了?”周敏有些不解的问。
“你太美了,我觉得自己不配。”他说。
“别说傻话了,傻孩子,我觉得只有你才最配-----”周敏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露出母性的微笑。双手轻轻捧住杜陵的脸颊,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杜陵的口腔。
杜陵贪婪地吮吸着,仿佛在吮吸着世界上最甘甜、最香美的琼浆玉液。兰气芬芳,沁心入肺。周敏的手则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滑动着,反复地抚摸着。渐渐地,yù_wàng在他的体内如氢气球般胀大起来。他感觉口渴,焦灼,身体欲裂而不知所措。只有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周敏的身体紧紧拥抱。
“傻孩子,你弄痛我了,来吧------”
在周敏的引导之下,他的身体进入了一个他神往已久的,神秘的女性天地,柔滑,细腻,润湿,温热、惬意。他突然间泪如雨下。
“傻孩子,不要太激动了,你要动起来----,不要急-----慢慢来----”周敏继续引导着。
在最后的激情向潮水般迸发出的一瞬间,他纵情呼唤起来。他长久地拥抱着周敏,若在母亲怀抱中熟睡的婴儿。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精力得到了恢复,睁开眼睛望着周敏的时候,她抚摸着他的脸颊,微笑着问:“感觉好吗?”
他点点头,拨弄着周敏的rǔ_fáng。
“傻孩子,问你一个隐私性的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你问吧,我一定回答。”
“你刚才在激情迸发的一瞬间,为什么会喊出那样一个词?”周敏含笑问。
“什么词?我喊什么了?”他不解地问
“你呼唤着你的妈妈。”
“是吗?”瞬间,杜陵局促得满面通红。
“你可以不回答。”周敏说。
“不,我还时回答吧。我不想对你有什么隐瞒的。也许是因为我爱我的妈妈的缘故吧。小的时候,我暗恋过我的妈妈,而且幻想过她的身体-----把母亲和性联系在一起,-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很可耻?”杜陵红着脸道。
“傻孩子,这有什么可耻的,其实母亲本身就是和性联在一起的,没有性,哪来的母亲,再说,性本身并不可耻,只是世俗的人们把它丑化了,性是人之根本大欲,就如吃饭一样。吃饭是为了生存,性是为了延续和发展,离开了哪一样,人都得灭亡。所以我以为,认为性是不洁和丑恶的,种观点太没道理。至于性幻想,其实每个人都有过,我小的时候,就偷窥过父亲的身体,也暗恋过爸爸,我觉得这不是什么罪恶,你应该读一读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著作,恋父、恋母的情结或许每个人都有吧,不过这也说不准,我只是瞎说-,一面之词------”
杜陵抚摸着周敏柔滑如缎,洁白如雪的身体,yù_wàng犹如迎风的口袋,扩张起来。
那一夜,杜陵如一个贪吃的孩子,初尝了甜蜜的果实,竟有些收不住嘴,不断地贪婪着,彻夜不眠,不停地需要着周敏的身体。
第二天,他们在分别的时候,彼此热烈地吻着对方。道别时,杜陵说:“你千万不要嫁给别人,一定等我,毕业了我就娶你。”
周敏说:“傻孩子,我一定等你,但是你可以赴约,也可以不赴约,你如果赴约,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如果不赴约,这是本份。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不错,我们有了ròu_tǐ上的亲密接触,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而只能证明我们曾经相爱过,而且是我们都需要,你给了我欢乐,我也用真情回报了你,因此我们谁也不欠谁,不必要有内疚。你记住我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强求你为我做什么,或是答应、承诺我什么。除非是是出自你深思熟虑后自愿。而且我还忠告你,感情方面的承诺是最不可靠的,因为人会变,感情也会变,轻诺则寡信,以后不要轻易承诺人什么,否则,你就是个寡信的人。你会永远承担着人们对你的指责。”杜陵听了周敏这番肺腑之言,眼泪夺眶而出。他在内心发誓,今生今世,非这个女人莫娶,他要爱她一生一世。
大学毕业的那一年,杜陵和周敏结了婚。婚后二十年,他们的情感稠粘得如一罐积淀久了的蜂蜜,怎么也抹不开,二十年间,二人没吵过嘴,没红过脸,甚至连大嗓门说话的时候都很少有。仿佛两人依然在热恋中。而这种超乎寻常的情感也给周敏带来了些许不安。有一次,周敏说:“傻孩子,我真想和你吵一架,体会一下夫妻之间吵架后的滋味。”
“这是为什么呀?哪有喜欢吵架的?”杜陵不解地问。
“我是害怕我们的情感太好了,连上帝都嫉妒,不让我们长命,过去我是个很通脱得,不大忌讳死亡的人,但是自从爱上了你,心里对死就怕得要命----”
“哎呦,我的小妈妈,我又没有惹你,干嘛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惹我害怕。”杜陵笑道。自从结婚后,两人的称谓有了一些变化,周敏仍然称杜陵为傻孩子,但杜陵已称周敏为小妈妈,周敏有时当着颦儿的面就说:“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