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
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
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
的事情了。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
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
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
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
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
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
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
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
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
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lún_lǐ,让她从内
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ròu_tǐ,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
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
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luǒ_tǐ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
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7、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
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chū_yè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chū_yè,他不已经都强夺
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
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
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
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
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
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
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
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
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
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
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 爹。 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
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
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
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
爹, 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跟着她下定了决心, 男人。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秋花, 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