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
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
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
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
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
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jī_bā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
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
据上风, 家丑不可外扬 ,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
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
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
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
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
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
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
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
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
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 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
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
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 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
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
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
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qín_shòu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
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
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qiáng_jiān人家未成年的yòu_nǚ,
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
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 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
说呀,他奸了你几次8缒潜迫说哪抗猓 我也说不清,啊呀,哥,
你别问了好吗? 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 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
里沾花惹草、fēng_liú快活。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 春花羞骚地惊讶
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
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
爹又qiáng_jiān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说呀, 他晃着她的肩膀, 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 他急切地想知道父
亲和妹妹的细节。
哥―― 妹妹受不了, 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
实在无地自容。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 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
心爹qiáng_jiān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qiáng_jiān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
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
她吗?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
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
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 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
―ú幌嘈牛简略地叙述着。
他就怎样?怎样? 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
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 春花低低的诉说。
又怎样? 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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