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不,不,我没醉, 他搂抱着的手
开始乱摸, 给我吧。 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
的泪水,颤着声说, 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可老头子
也是你的亲爹呀, 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
做,我为啥不好做呢? 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
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
绕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
做伤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 你在监
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
急了。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
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 有什么不能? 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
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
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怎么
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 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
子。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
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
就躁动不已的yù_wàng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
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lún_lǐ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
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
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
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
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
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
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
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
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
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luàn_lún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
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yù_wàng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lún_lǐ,父亲的行
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
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
―― 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
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luàn_lún的观念,娘和
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
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
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
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
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
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
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
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
子,还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
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
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qiáng_jiān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
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他暗骂了一
句,咽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
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
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曾经操过的地方。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