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姐―― 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
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
你背上,从后面干。 妹――我们―― 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
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
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 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
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
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
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
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
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
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
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
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
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
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
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
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
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chù_nǚ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
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
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
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
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
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
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
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
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
当女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
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
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
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
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
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
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
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
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
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
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 我不敢大声叫,也不
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
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
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
花和我抱头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
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做个保证?他能保
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姐,那能行吗?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
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
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
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