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动作却似正中男人下怀,臀肉碾磨,柔软温舒,里登风兴奋的发
出了一声低喘。
没一会儿,狂澜明显感到臀部处有一火烧碳棒般的物件直抵进自己的股间,
且有愈来愈硬,越来越大之势。
身后的男人更是放肆的伸出黏热的舌头,在狂澜的脸颊处来回亲吻舔弄,留
下点点液痕。
真是趁人之危,欺人太甚。
狂澜怒斥道:「里登风,你这贼子,有本事将我放开,再战十个回。」
里登风一声邪笑,又对着狂澜的耳垂直吹气:「你掳人妻女无数,贼婆娘
一个,今天小爷不给你尝点苦头,我就枉为里人。」
说着,抓着狂澜胸口的一只手一阵撕拉,顿时将狂澜身上仅有的一件贴身绸
衣扯掉大半,露出颤巍巍的大片丰肌雪肤。
「你,不要」
狂澜有些气竭声嘶,确是乱了心神。
慌乱中,身体重心再也不支,一个踉跄,两人一同跌进一旁的紫檀床榻上。
里登风眼疾手快,趁势将狂澜的手肘别到脑后,并用一双大手死死锁住对
方手腕,整个身体也压到狂澜身上,脸颊更是在狂澜丰挺的胸口处一阵乱拱。
一时间,粉颈,香腮,左胸,右乳,皆被里登风的舌头戏弄舔玩。
狂澜被亲的浑身酥麻瘙痒,脸上扬起红晕,她无奈的娇哼道:「里登风。
。你。。你不是想知道叶凌娇下落吗。你。。。你且把我放开,我便告诉你她的
下落。」
「贼婆娘,又拿胡话框我。」
里登风恼她没句真话,正自愤愤不平,嘴上的蛮劲更是加大了几分,狂澜
白花花的胸脯立刻被咬的现出了血痕,疼的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哀吟。
「别,呀。。我没骗你。。叶凌娇没死。。已经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是谁救的。。」
「你先。。先放开我。。」
狂澜有些楚楚可怜的看着里登风,娇叹道。
「呵呵放开?没这么容易。」
说着,里登风又凑到女人另一边的yù_rǔ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狂澜负痛,拧着一对月牙似的细眉,无力的呻吟着:「是。。是单雨童,是
单雨童救走了叶凌娇。」
「单雨童?」
「对,是,是单雨童。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狂澜神色哀宛的说道。
「贼婆娘,要放你也行,你且把眼闭上,张开嘴,让我好好吻你一次,我便
放了你。」
里登风咧着嘴角,露出讳莫如深的笑意。
狂澜红扑扑的脸颊立刻变得更加娇羞无比,她幽幽地斜了一眼里登风,心
中想着脱身之法,便假装应允着闭起了双眸,略带迟疑的张开了芬芳如兰的小嘴
。
只一瞬间,登风的舌头就挤进了狂澜香腻的口腔。
它在里面打着转,强盗似的和狂澜丁香的舌尖勾勾搭搭。
两人的四瓣嘴唇黏的没有缝隙,不时的发出唿兹唿兹的声音。
狂澜被登风吻得有些透不过气,神情迷乱的发出嗯,嗯的娇嗔声似在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登风的舌头才极满足般的从狂澜口腔中后撤,留下丝丝晶莹
的凝液。
而狂澜依旧微张着朱唇,吐气馨兰。
孰料,微启的朱唇猝然被塞进了一个形如药丸的物体,接着,里登风的右
手在咽喉部位一拍,狂澜一脸惊愕的就将那药丸吞进了肚里。
须臾,狂澜杏目圆睁,脸上晴转阴雨。
她忿忿道:「里登风,你这贼子,你给我吃了什么。」
里登风耸了下双眉,幸灾乐祸的捋着鼻子说道:「你莫惊慌,我给你服下
的自然是可以化解世致阴的良药。」
「溷蛋,你去死。」
趁着里登风自鸣得意,狂澜怒喝着一掌将他从自己身上打下床榻。
床榻下,里登风就地一滚,翻身抬头依旧是一副得意忘形的神气模样。
狂澜气得嗔目切齿,身体掠起,欺身上前对着里登风又是拍出三掌。
掌风拂面,登风却似全然不惧,面带笑意的将狂澜的三掌一一接下。
狂澜这时惊觉,三掌一出,自己已然力歇人乏,浑身绵软,待要跌倒,又被
对方堪堪揽入怀里。
「你这贼徙,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狂澜胸膛一起一伏,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娇叱道。
里登风却未立刻应她,只将狂澜的蜂腰裹得死死,亲吻又如雨点般在对方
脸颊上落下。
另一只手更是恣意伸入狂澜仅有的贴身绸裤内,来回把玩揉捏两团丰翘肥美
的臀肉。
过了半响,才贴着狂澜耳垂嬉笑道:「你服下的,便是久负盛名的十香软筋
散,若无解药,三日之后功力再也不复。」
狂澜这时涨红着脸,肩膀有些颤抖,声音也渐渐变了调。
她唉叹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里登风有些轻佻的一手托住狂澜粉润的下颚,一手粗鲁的扯住狂澜的绸裤
,嘶啦一声,绸裤尽去。
空气中顿时跃出一个水盈盈白嫩嫩的桃型大肉腚,配上纤细的柳腰,丰润修
长的yù_tuǐ,果真是妖娆起伏,凹凸有致,简直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