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它真得好强,我不行了,被填满了,呀,它怎么还在往里挤,嗯,要顶
到我的最里面了。
狂澜眯着凤眼,吐气如兰,脸上的红晕如同一片晚霞。
身后的里登风这时扭了下腰,整个人有些哆嗦,mì_xué里温暖紧实,令他如
坠仙域,甚至一时有些无法适应。
他挺起胸膛深呼了一口气,身体稍加调整后又将狂澜的臀胯搂得更紧,下身
随即发力,前后勐烈挺耸,狂澜的内yīn_chún这时似牡丹般缓缓绽放,两人的交处
没一会儿便被渗出的点点斑斓雨露全部浸润。
嗯,要死了,我要被掏空了。
狂澜有些惶惶不安的想着。
可是,下面真得好充实,还麻得有点。
。
恩,。
。
舒服。
呀。
。
我居然被这贼子干出了快感,不。
。
我。
呀。
心神恍惚间,狂澜用手肘想支撑住酥软无力的上身,却是在冲击中左摇右摆
,只得借助两团硕大丰挺的yù_rǔ挤靠在桉桌上,勉强托起自己一半的体重。
随着男人前后的chōu_chā,丰挺的yù_rǔ不断的在桌桉上碾磨,原本就鼓涨的rǔ_tóu
更是变得瘙痒难耐,加上mì_xué正被人反复耕耘,狂澜忍不住发出极欢愉似的嗯嗯
呀呀的莺啼声。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里登风渐入佳境,挺耸暴插的强度陡然加强,狂澜柔
美丰腴的身体几乎被他架在半空。
每次挺耸,面前一片雪肌微扬,狂澜身下的檀木桌桉更是一阵吱呀作响,声
音很脆,彷佛随时都要垮塌,浑圆修长的一条粉腿也被冲击的荡在半空,无处落
脚,瀑布般的秀发跟着挥起一轮一轮黑色的浓彩。
呀,要飞了,。
狂澜愈加亢奋的颤动着小腹,口中的娇呼声抑扬顿挫,白笋般的玉手自然而
然的抓住了身后男人的小臂,肥美的桃型大肉腚更是动回应着男人凶勐的讨伐
。
「用力干我」,狂澜赫然吐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她仰起一张娇媚多姿的
俏脸,半转香肩,动和身后的里登风激吻在一起,任由男人的强横的手在自
己玉峰上掳掠,揉抓。
rǔ_fáng跟着扬起汹涌的白浪,一圈圈的展示出自己的挺韧和柔美,樱红的rǔ_tóu
,又在男人的碾搓中,一颤一颤的吐露着自己的甘甜和芬芳。
「你的xiǎo_xué现在很爽,是吧,骚蹄子」
耳畔传来了里登风邪邪的声音。
「嗯,我是你的骚蹄子,继续用力干我,呀。」
狂澜已经分不清是身在现实还是被推入了梦中,她只觉得被男人带着在穹宇
中颠飞。
一时间,两人心心相应,你前顶我摆臀,你回撤我敛腰,厢房内淫戾之气骤
起。
正在这时,门外渐渐传来碎碎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殿
,乔左堂在聚英殿外求见。」
说话的是一名婢女,她谦卑的立在厢房外的过道里。
而厢房里的里登风依旧掐着狂澜肥美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前后挺耸,粘稠
的白色液体,滴滴答答淌满在两人的交处,伴着chōu_chā隐隐地发出扑兹扑兹的声
音。
狂澜这时有些从ròu_yù中清醒过来,她抬起春色无边的半张俏脸,神色哀怨的
瞥了一眼仍然性致勃勃的里登风,咿呀说道。
「春儿,你。。。且同。。嗯。。乔堂说,今日我困了,有什么事明日。
。。再说。。也一样的。。。呀」
春儿一惊,连忙说道:「殿,你怎么了,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春儿,我没事,今日你且早些回房睡吧,有事,明日。。我。。
自会唤你。」
「那,奴婢就回房安歇了,殿万福。」
说着,春儿在门口做了个问安的礼数,待要转身离开,就听到厢房里传出「
啪」
的一声脆响,音色有些嘹亮,像是击在肉墩上的声音。
春儿顿时止住了步伐,向着厢房里急道:「殿,莫不真有什么事吧。」
只是半响间,并未听到狂澜的回应,反而房里又蹦出了接二连三肉颠颠的脆
响和狂澜的一声哀呤。
而后,狂澜的声音才有些颤抖的传出来。
「春儿,。呀。。。。没事。。初夏了,起蚊虫了。我。。只是在打虫呢。
你且退下吧」
狂澜满是羞恼的扭着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肥美雪臀,哀宛的说道。
门外的春儿不疑有它,应了声转身便欲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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