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外,兵马遍地,个个都身穿白旗白甲,而曹操骑于战马之上,望着眼前的徐州城池大门缓缓而下,其中更是走出了一人,此人也是白头巾白衣披着。
一见到曹操便弯腰谢罪:“曹孟德,亲率大军征讨,陶谦自知不敌,只得出城乞罪。”
“嗯……”曹操眯着眼睛道:“汝何罪?”
“曹老太爷路经徐州之时,我本想借此机会结交于你,所以我们全家老少像伺候王公哦不不不……像伺候自己的父亲那样,伺候曹老太爷,临行时,我赠送了价值十万钱的礼品,并派部将张闿护送,万不料此人恶行未改,杀害了曹老太爷,使我铸成了打错,陷于无义之绝境……”
陶谦一张老脸难受模样道:“因此我们全家老少,和徐州城的老少,都在为曹老太爷服孝……”
听到陶谦如此之言,曹操眯着眼睛忘了一眼城池上,果然白旗遍布,但却无一人看守于城池之上,古怪之极。
陶谦道:“启禀曹公,我陶谦虽然身患重病,仍要前往五凤山,捉拿恶贼张闿,亲手交给你……”
“把他挂心取肝,祭奠曹老太爷的在天之灵。”陶谦狠狠地说道。
听到此话,曹操喃喃道:“你说的好听,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区区一个张闿,能让吾父复活吗?”
听到此处啊,陶谦心中一沉,痛苦道:“在下虽然有罪,但出于有意献宠,无心获罪啊……祈求曹公看在这一节上,稍恕我罪,暂且退兵,容我杀贼自赎……哦对了,从今年起,我徐州府愿意每年向贵部提供,二十万粮饷。”
“你是想收买我?”曹操淡淡道。
“哦不不不不……”陶谦一惊,激动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曹操道:“陶谦,你不仅纵使部下杀害我父,还暗中勾结袁绍,谋我兖州,妄想与他人共分我属地。”
陶谦颤抖的声音说道:“曹孟德啊,世人皆知我陶谦向无大志,只图自保,何成贪恋过他人的城池啊。”
“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陶谦,你一向都是故作韬晦,虚伪,险恶,我跟你明说了吧,看在你披麻戴孝的份上,今日我就不杀你,赶紧回去备战,两日之后,我要拿下徐州。”曹操快速地说道。
闻言,陶谦也不痛哭了,一脸怨毒地盯着曹操说道:“曹操!我陶谦好歹也是一方刺史,身受皇恩,世受国恩,其实我比你父亲还大一岁呐,我卑躬屈膝的向你乞罪,都到这个地步了……”
陶谦颤抖着手指着曹操道:“你还不肯放过我吗?你非要抢占徐州,非要逼我徐州数十万军民,以死相抗吗?”
没有管陶谦,曹操道:“两日之后破城,我要取你的首级祭奠吾父!阁下如果知趣,便回城洗好了脖子,等吾来取,对了转告徐州城的百姓,吾曹孟德破城之后不会屠城,凡为吾父披麻戴孝者,都可以免死。”
语音刚落,曹操扭转马头便走。
……
与此同时,宛城议事厅内,刘平看着墙壁上挂的中原地图,心中暗暗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不出现!”
这时候,贾诩从外面走了进来,微笑道:“启禀主公,曹操起兵了,现在已经兵临徐州城下,号称起兵五万,兵发徐州。”
刘平点了点头,没有转过身子,反而是一直的看着地图,淡淡道:“文和依你之见,曹操真的带兵是五万吗?”
贾诩一笑:“贾诩不知。”
刘平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贾诩,问道:“你岂会不知……呵呵。”
贾诩微微一笑,不作言语。
刘平指了指贾诩,笑道:“你啊你……罢了罢了,曹操此人生性多疑,狡诈无疑,对兵法更是孰读百遍,他最喜欢玩的便是兵贵神速与实则虚之。”
“他曹操守军不是二十万吗?竟然只带了五万兵马,不足为奇吗?”刘平问道:“文和,你说呢,我想听听你说。”
“诺!”贾诩道:“曹操带的五万兵马,大多都是轻骑,攻城掠地效果巨大,但论到攻打城池,便效果差之毫厘,还有据报,徐州城的守军只有八千,纵使曹操兵贵神速,但也不敢轻易攻城。”
“哦……为何?”刘平故作疑惑道。
贾诩微微一笑:“主公岂会不知?”
“呵呵……听文和说话是一种享受,吾想多听听……”刘平笑道。
“陶谦素以仁政爱民,徐州城里的军民一定会与他共存亡,虽然只有区区八千守军,不过蝼蚁之身,一踏便死,但他还有几十万的百姓,攻城之时,百姓多会效命,听闻徐州城关高三丈又余,坚固无比,曹操还需要等待攻城器械运至而来,因此不敢强攻,只能一鼓作气,拿下,徐州。”
“嗯……”刘平道:“然后呢……”
“一鼓作气拿下徐州,所以在下猜想,那曹操必定需要大量兵员,故此,那曹操定是故弄玄虚,号称五万,实则七八万之众。”贾诩分析道:“只要主公突袭兖州,那曹操必定回援助,粮饷一只都是曹操的致命之处,此番出征定是掏光了兖州的粮饷,主公便可一鼓作气拿下兖州。”
刘平大喝一声:“好!就是守军人数总多,吾只有五万兵马不可能全军出动,只能带的两三万人,恐怕不敌。”
贾诩淡淡道:“主公只需要派遣使者,前往上党张扬处,并言明共击兖州,事成之后,公分兖州之地,那张扬生性贪婪,必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