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陛下的错咯?”董承眯着眼睛说道:“陛下乃九五之尊,不管陛下做的决定是如何,都是对的,我们作为臣子就得只需要执行!”
看来这董承还真的是刘协的忠实死党,刘平很想说一句,要是皇帝叫你去****,你吃不吃……
“国舅此差矣,首先,作为臣子的我,定是要谨遵天子的旨意,不过有一点,国舅可言错了……”刘平道。
“喔?”董承露出了耐人寻味地微笑,随后看了看其他人,又转到刘平眼前,说道:“我又有何地方错了,还劳烦司徒公给在下指出来……”
说着,董承朝着刘平拱了拱手,听声音简直就是在恶意嘲讽。
刘平冷冷道:“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应当也效行先法,唯有效行法,才能正其名,如果天子有错了,都不指出来,你们这些所谓的百官们,要来何用?”
“你你你……刘平!你莫要欺人太甚!”董承被气的直说不出话来,拍着胸脯道:“我乃堂堂天子国丈,你敢如此辱我?”
“敢问国舅,在下如何辱你?在下只不过是阐明了事情的真理而已,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天子犯了错,不加之提醒,反倒要称之天子为好,这种臣子便是昏臣!便是欺君之罪!”
“啊!”董承心中连忙一震,望着龙椅之上的刘协脸色有些不正常,连忙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陛下!臣没有!臣没有欺君之罪啊!”
董承再怎么说也是国舅出身,他的女儿也是自己敕封的妃子,刘协又怎么可能就自家的丈人责罚,只得颇佳怒气的说道:“国舅……刘爱卿所言在理,以后可不要朕犯过错了,当朕有错的时候,汝等都该提醒朕,知道吗?”
“臣等遵旨!”
群臣说道。
杨彪若有深意地看了伏在地上的董承一眼,董承此时也抬起了脑袋,看见了杨彪。
两人的眼神似乎是在说道。
杨彪:“看汝这幅模样,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惹得一身骚。”
董承:“等着……别以为有天子罩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现在是刘平当了司徒又怎么样。”
杨彪:“等着瞧吧……”
董承:“可恶……”
“好了不说此事了……”刘协又抬头望着刘平:“爱卿啊……刚才卿之所言刘备之事是否是真?”
“启禀陛下……臣之所言句句属实却陶应此刻正在臣的府中,如若陛下不信,可以传召来对峙……”刘平说道。
“既然如此,那边传诏吧!”刘协淡淡道。
这时候,刘协身边的一个佝偻着的太监大声且尖锐地声音高喊道:“传陶应入朝觐见!”
厅外,也有人高喊道:“传陶应入朝觐见!!!”
这时候,刘协又问道:“那刘爱卿,我们来继续研讨一下如何收复失地的事情吧……”
“臣,遵命!”刘平幽幽道:“自董卓以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曹操比喻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曹虽能克绍,以弱为强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
今袁绍已占据北地,锋芒正盛,不出数年,便可攻取公孙瓒,夺得青州,幽州,此诚不可与争锋。
孙策据有江东,已历两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
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陛下可率使者去之,若投之,便留之,若不投,便灭之,战局荆州之地。
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
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
陛下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再保其兖州,夺得徐州,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
如若如此,则命二上将将荆州之军,兖州之军以向邺城进发,臣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陛下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此话说完,朝廷之上全场震动不已。
刘协几乎是傻了眼睛了,盯着刘平那不敢置信,问道:“爱……爱卿……这是你的计策?”
刘平诧异地说道:“启禀陛下……是的……呃……陛下有什么疑惑吗?还是说,臣说得不对?”
刘协看着刘平,就如同看着怪物一般,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完全相当于是战略部署已经规划好了,就等着慢慢一步一步的实现,刘协震惊不已,目瞪口呆的摇了摇头,道:“没!朕没有问题。”
一旁的太尉杨彪皱着眉头试探性的问道:“刘司徒……这真是你想的?”
“是啊?怎么了吗?太尉?”刘平问道。
“没……没什么……”杨彪汗颜道:“这是你刚刚想到的?”
“对的啊……刚刚陛下问我如果收复,我只能把心中所想的说出来就好,至于有些空话大家就不要在意了……”
杨彪点了点头,随后拱手道:“刘司徒真乃大才也,顷刻之间就能想出如此规法,真乃巧夺天工,鬼斧神工啊……某杨彪佩服……”
一旁的马日磾也点着脑袋拱手道:“刘司徒真乃神人也……常言道鬼神莫测天机子,果然名不虚传,某马日磾佩服万分……”
“不敢……不敢……两位元老高看在下了……在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