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抬起头,庞德不明所以地望着马超。
只见马超淡淡一笑,握着剑鞘说道:“似乎你我之间,许久不曾较量了,趁此机会……走!”
“嘿!”庞德心中黯淡瞬息消逝无影,提起旁边虎头战刀笑着说道:“去年似乎较量过,我逊你半招,如今嘛……嘿嘿!”
我亦不算是孤身一人呐……
望着走在面前的马超,庞德黝黑的脸庞露出几许会心笑容。
“等等我!”马岱急忙起身追了上去,引得附近众黄巾频频侧目。
半个时辰,稍纵即逝,很显然,原本就无心争斗的马超庞德二人,更别说分出什么胜负来,力气犹胜大半,便被张白骑遣人唤了去。
当即,张白骑便下令向荥阳急行,五万大军分头并进,徐徐望荥阳而行,只见满山遍野,尽是头裹黄巾之人,着实壮观!
而张白骑不曾算到的是,与此同时,荥阳城墙之上,正有两员刘将一面眺望远方,一面笑谈着。
其中一人自是不必多说,正是颍川太守李通、李文达,那么另外一人呢?
赵云赵子龙!
自徐州兵败,张辽为刘平所擒,屈身降刘,虽说往日权利已不复再,不过张辽却在兖州过地有滋有味。
本来张辽便不喜掌管太多事物,那会叫他荒废了武艺,比起权利来,张辽更喜研习武艺,与兵法,只是可惜当初是中途转而习刀,又兼岁数大了,在刀法上,显然已达不到像关羽那般的高度,不过即便如此,张辽对刀法的喜爱,还是不曾改变。
每日早起,习武,随后去看看圣贤书籍,歇息一刻,再复习武,反正他如今已为侯爵,刘平赐予的赏赐、还有每年的年俸,足以张辽全家过活了,反正张辽自己,也不曾有什么大志……
不过唯一叫张辽有些可惜的,便是吕布如今已身陨,
就这样,张辽在兖州过着富家翁的日子,日子显眼是惬意地很,不过十几日前,白波黄巾十余万兵马袭汜水关之事,叫他有些担忧了,当初在徐州只是听说过,但现在张辽亦是深深忌惮这路黄巾,幸好天见可怜,整整三年,长安白波黄巾不曾有半点动静……
张辽如今亦属刘平麾下将领,些许小事还是探得明白,比如说汜水关守将乃何人,兵马几何等等。
记得当初张辽便欲前往助之,他也明白,汜水关一旦被陷,兖州全境沦丧,这是何等大事?
不过还没等他前去,却忽然得到一个消息,大司农鲁肃两日内从许都赶到汜水关,大破白波黄巾……
见此人亲自前去,张辽总算是松了口气,深信有此人在,黄巾虽有十万之众,亦难克汜水关,不过就在昨日,他却收到一份书信,署名是颍川太守李文达……
“张兄……”伸手指了指西南方,李通冷笑说道:“这张白骑,恐怕仍是满打满算,欲攻克荥阳吧!”
“呵呵,文达所言极是……”依在城墙之上,张辽摇头笑道:“此人在大司农手中受阻,是故欲转道袭此城,哈哈,岂料大司农早早算到……”
“劳张兄日夜兼程、单枪匹马赶来,李通心中有愧啊!”抱抱拳,对着相交不久的张辽,李通歉意说道。
“文达说得哪里话……”张辽呵呵一笑,俯身望了一眼城下守备,欣然说道:“大司农有命,末将岂敢不从,再者,如今我与我家眷亦居兖州,单单此项,便不能叫那张白骑踏入兖州一步,何况兖州百姓?”
“张兄所言甚善!”李通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事,开口说道:“我此行带得将士一万八千,一万乃是出自颍川,其余八千乃是叶城夏侯将军听闻此事,所遣援军。兼之荥阳本便有六千兵马,如今我等麾下,乃由两万四千兵马,李某分与张兄一半,张兄主西、南两处城门事务,李某守东、南两门,如何?”
“好!”张辽一口应下,随即皱眉说道:“此两万余兵马中,弓弩几何?”
“张兄放心!”李通笑呵呵说道:“此事李某自得大司农信件,便有准备,我所带一万兵马,皆是弓弩手,而夏侯将军所遣八千兵马中,刀盾、枪兵五千,弓弩两千,余下那一千……嘿嘿!”
“莫非是骑兵?”张辽眼睛一亮。
“正是!”李通一合拳掌,凝声说道:“高顺将军可是将他麾下骑兵尽数派来此地,我等责任重大啊!”
“呵呵……”张辽笑了笑,抚着墙垛苦笑道:“只要不与大司农等深谋之士为敌,我张辽不惧他人也!”
“哈哈!”李通闻言大笑。
“李将军,李将军!”忽然城上传来一声呼喊。
李通、张辽二人闻言一转身,正好望见一名身材略显臃肿的文人左右摇摆着跑来,李通低声对张辽说道:“此乃荥阳太守,陈暨、陈悠之!”
“哦!”张辽恍然,对来人抱拳道:“张辽见过陈太守!”
“张辽……”陈暨愣了愣,面上有些迷惑,随即忽然说道:“可是徐州侯张辽张将军?”
“不敢不敢!”张辽谦逊一礼。
“久仰久仰!”陈暨躬身一记大礼,不过因身材太过臃肿,有些不伦不类。
“不知陈太守何事唤末将?”李通疑惑问道。
“岂敢……”陈暨欠了欠身,恭敬说道:“在下昨日得将军将令,派出城中将士监视附近这一带,方才得报,二十里外,发现大批兵马,执‘张’、‘天下大吉’等旗帜,想必是张白骑此贼已至!”
与张辽对视一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