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他认真的听讲。休息的时间也几乎在自己的座位上度过。他不再接近
高本和市村。当然,宇崎达也一样。
今天,他是被邀请着来到校舍后面的地方。很奇怪的他并没看见达也,在教
室时也没看到。即使在平时看到达也时,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这让裕树觉得很
奇怪。
对于市村们的邀请,连裕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回接受。也许是处于自尊心
的缘故,如果不去的话,会被人嘲笑为胆小。但是,他不想听到佐知子的名子,
不想听到那个yín_dàng的母亲的行为。虽然不想,不过他却又想得到那方面的信息。
因此,裕树只是面无表情,紧紧纂起拳头,,不愿听又不得不去倾听。对于谈到
的状况,这几天没有戏剧性的发展。无非是佐知子每天工作结束之后来往于达也
的房间。据说是对儿子撒谎称: 为了弥补人员不足,工作临时变更.裕树无言
的一边倾听,市村淡泊地说着,不时的还看向高本,眼里充满了冷意。
……不久,聚会结束。
裕树从头至尾保持着沉默,只到离开那个场合,踏上归途。在途中的便利店
买了盒饭,回到了家。又到自己的房间弄完作业和预习。吃买来的盒饭,洗澡。
之后又用看书来消磨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总算回家了。
得到了母亲回家的信号,裕树立刻上床,装做睡觉。他不打算与母亲见面。
可是,也没有在母亲回家之前就寝的习惯。
她开始常常失眠,大多时候夜间就醒了。这天也是那样。心情烦躁的醒了。
身体全是盗汗,而且感到喉咙干渴,裕树只好下到楼下。在厨房喝水时偶然听到
有人在喘息,他环视周围,家内一如既往的寂静。时钟指向凌晨三点。
返回房间时他在台阶前停住了脚。稍微考虑之后,有转回了脚,不是向着里
头的卧室,而是浴室。脱衣服的地方还留有微弱的热气。虽然回家很晚,但佐知
子每天都习惯长时间泡澡,但似乎母亲已经洗好了。
「………………」
裕树打开了洗衣机的盖子。
(是我睡迷糊了吗?)
这时他想起了市村曾经对他说的话。
「那个母亲的儿子可以去确认母亲脱下来的内衣哟。如果在那里粘满了男人
的东西的话,那是相当的证据」
市村还说过:「达也的量很多,而且都是直接中出,从来不社到外面」
洗衣机里积存了要洗的衣服,那里面有艳丽的红色胸罩和短裤。裕树将手插
了进去,夹着好像短裤腰的部分,慎重的拉了出来。手感很重,像是湿的。慢慢
地,他将内裤举了起来。
「………………」
可是,裕树立刻像触电似的放开了手指。红色的内衣掉到要洗的衣服上面。
正当他想要关上洗衣机盖子的瞬间,好像看到了胯布反面有一滩污质的东西。
「我什么都没看见…」
裕树轻轻嘟哝着。但身体内却好似有狂暴的东西在沸腾。
「什么都没有」
僵硬的脸庞上浮起自嘲的笑容。
「我还是睡迷糊了」
人为自己现在是梦游的状态,因此才会有这样笨蛋的行动。明天一早肯定会
全部忘记的。
「如果……」
裕树,环视各种各样的化妆瓶排列着的洗脸台,然后视线向上移动。那里是
壁橱。在那里,他简单地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东西丝毫没有要掩盖的意思,就直
接放在架子上容易看到的地方。这些也是市村告诉他的。
「佐知子连屁股孔都奉献给了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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