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做梦梦到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
顾怀盏懵逼:“蛤?”
系统说:“总之反派很不对劲,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你还是想办法快点走吧。”
没有系统说的那么轻巧,顾怀盏不想走,就算想走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况且系统要求他做的事,注定就交他以后也都无法避免的会与当归产生交集。
如果当归想的话,任他跑到天涯海角,也总会被轻易寻到。
这还是他二次光顾长恨天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当归的陪同下离开水榭。
他心里清楚当归有安排人暗中留意他的动向,他走出水榭的瞬间就已经被当归知晓,走出没多远就遇见了当归迎面朝他走来。
虽然知道并不是偶遇,顾怀盏依旧表演出巧遇时该有的紧张和激动。
顾怀盏停在原地等他走近,头颅微扬与其对视,勾住他的手指,抿开笑意。
当归道:“可是无聊了?”
顾怀盏晃着头任他牵着,轻声说:“想见你。”
闻言,当归转头看向他,眸中隐隐约约闪现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被顾怀盏明锐的捕捉到。
他心中生出不安,胆怯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当归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不过是与茅山为伍的宗门近日里有些聒噪,叫他们安静一些。”
顾怀盏说:“你先前说是因我才对他们出手,可我现身在这里,已与他们无瓜葛,为何还要这么做?”
当归道:“他们所传谣喙,皆与你有关。”
“我非完人,有人对我心生不满也属常有之事,难道便要因此杀尽天下人?”顾怀盏抬手抓住当归的臂腕,十分想捧着当归的美颜狂亲了,反派护短超可爱的。
他隐藏着窃喜不流于表面,强作出一副顾忌苍生的模样说:“收手吧。”
当归缄默已久,在对上顾怀盏探究的注视后,轻点下头沉声应道:“好。”
听见他应话,顾怀盏一颗高悬的心才算安稳着落。
他知道怎么样做能叫当归欢心,身体前倾双臂勾抱住当归的脖颈,埋面在臂弯间说:“那些人怎样都好,无关紧要,何必去在意他们,我想要和你在一起能有更多的时间。”
当归吐出无声叹息,彼此心知肚明,没有拆穿顾怀盏裹着糖衣的谎言。
他想堵住那张谎话连篇的嘴,遮住他刻意讨好的眼神,撕碎他假意臣服的伪装,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尽欢,看他只有在被狠狠作弄时,崩溃、不留余地的将真实的自己暴露叫人一览无遗。
顾怀盏留意到当归的视线,顿时想把现在的事情放到以后再讲,跟他说大爷快来玩呀。
不过话已经溜到了嘴边,他也就顺势接着说了下去:“若我没有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你会甘愿永远缩在这天地间小小一个小脚,风平浪静任由世人将你遗忘么?”
“不会。”当归未有隐瞒的道出,“昨日里知世推算出破世星坠世人间已有近百年,而我死劫将至。”
顾怀盏听见死劫二字心中咯噔一声,揽着当归颈项的双臂稍作用力,才将自己的身份代入到当归口中灾星口又立刻否认掉。
没猜错的话,这是原著中当归会作乱的原因,所以应当另有其人。
顾怀盏霎时间联想到了一人,他问系统:“男主是灾星转世?”
系统:“……”智障忽然开窍,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陷。
原以为宴观从是天道选中之人,结果却是个灾星,而系统却想利用这个灾星来对付鬼仙。
顾怀盏原先没有想过要将零碎的线索与原书串联起来,那本书直到完结都有许多谜题没有被解开,完整的看下来也是有不少地方云里雾里。
他甚至开始怀疑,书中的宴观从被当归刻意陷害到最终与他不死不休也与事实有所偏差。
如果最初将宴观从推到众人眼前,陷害他的人并非当归,而是另有他人呢?
顺着他的猜想推测下去,若他的思路没有偏差,应当是有人得知灾星转世刻意想要引他对付当归,制造了一系列事端挑起宴观从对当归的仇恨。
但宴观从被怒火冲头暴露在当归眼中太快,当归也会顺水推舟将这死劫的源泉掐灭,以至于宴观从还没有与其相抗的实力就早早陨落。
以当归的性子,怕是也不会去向世人澄清自己清白,他根本不将宴观从与那幕后之人放在眼中。
即便如此,仍旧有诡异之处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顾怀盏将这个锅归咎到烂尾作者的头上。
找系统核对完,没得到正面回复,顾怀盏又开始向当归做询问:“你曾到过我的梦中,在见到你后我总觉得那就是你,只是先前都看不清。”话落时他脸颊处已被霞色布满。
当归道:“是,我起初是误入你梦中,寻得你在那之后皆是我织梦引你入其中。”
顾怀盏再一次沉默,内心狂喜,他闻到了金钱的味道。
系统被顾怀盏诡异的笑声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