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前,我在路边救了身受重伤的他,便将他带回了忠远侯府,每日细心照料之下,他身上的伤也慢慢的好了,随后他便住在了忠远侯府,我们二人日久生情,私定了终身,秋霜心知父亲必定不会同意我们二人在一起,也便私下偷偷的拜了堂,行了夫妻之礼,想着如此一来,父亲就算是反对,也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可谁想我们二人行过夫妻之礼之后,府中却发生了意外,他失踪了,我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后来我便发现怀了身孕,我不敢回府,只好偷偷离开府里,一直找寻他的下落,谁想这一找却是五年的时间。”秋霜说完,已是泪流满面,最终只剩下轻声啜泣。
唐御斩在听完这些之后,眉心也跟着紧紧皱了起来,若是按她这么说的话。
自己当年就是跟她成了亲,而后她生下这个孩子。
可是一直以来他还有许多事情想不明白。
“你是如何找到这儿来的?”唐昊天问道,她找了五年多的时间都没能找到唐御斩,却在如今突然出现。
白帝城的邪王宫里,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不说别的,唐御斩在外都是戴着面具,除了邪王宫里的人知道唐御斩长什么样子,在外面可是没有任何一人知道唐御斩的外貌,邪王宫是神秘的。
可如今这个女人却是突然找到这儿来,实在是让人怀疑,她到底是如何找到这儿的。
唐御斩同样也有这样的好奇,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如何找到的。
“几日之前,我带着孩子来到白帝城,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下,我在茶楼里遇着了邪王宫里的一个下人,他当时看到我的孩子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我这才找到的。”秋霜道来。
唐御斩他们听完这些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现在唐御斩的其实也是很乱的,有很多事情她都想不明白,更不清楚一些事情。
“我不记得五年之前发生的任何一点儿事情,更甚至觉得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所以我现在并不能接受你,你先在客苑住下,有些事情待我弄清楚之后,若是真如你所说的一样,我会给你们母子俩一个交待。”唐御斩道。
他的心里很乱,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要怎么处理,更不清楚自己接下来是否真的可以把一些事情处理得好。
最重要的还是靳流云那里,她现在在外面听着这些事情,不清楚此时的靳流云,会是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的心里也有许多的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去说这些事情。
如些跟靳流云解释,如何把这一切的事情,跟靳流云说个明白。
他现在的心里非常的乱,以前他一直都在担心,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他该如何处理。
他想了许多的办法,可是到此时真正去面对这些的时候,他这才真正发现,真到这个时候时,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处理这个。
“五年的时间我都找了,我如何还会在乎再等这么几天呢?相公,如今我找到你了,我并不强求你能马上想起妾身,但只求跟孩子可以陪在你的身边,那便足够了。”秋霜拿着帕着将泪擦去,嘴解挂着淡淡地笑意,低头摸了摸孩子的头,道:“儿子,我们终于找你爹了,快喊爹爹。”
“爹爹……”孩子怯生生的喊了一声,唐御斩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眉心也跟着微微皱了起来。
完全没有像上次靳云臣开口喊他斩爹爹的时候,让他那种喜悦的感觉,看那个有些胆小的孩子,唐御斩怎么看都不觉得像是自己的孩子。
秋霜似乎看了些什么来似的,道:“相公,你别介意,天儿他从小就没有父亲在身边,时不时有些皮孩子管他喊野种,所以他的性子也就跟着胆小了许多。”
听到他这么说,唐御斩的神色,倒是好看了几分,似乎想到靳云臣当年也是这么被一些孩子野种野种的叫,对这个孩子也就生了几分怜爱之意。
“不碍事,你和他先下去休息吧。”唐御斩道,有些事情他想跟唐昊天好好的聊聊看,看看父亲有何想法。
“好!”秋霜倒也是听话,对着他们二人行了一礼,随后也就跟着退了出去。
当看到他们退出去之后,唐御斩的神色,依然还不是特别的好看。
“父王,你有何看法?”唐御斩问道。
“这个你问我?为父倒是想问问你,你有何感觉?”唐昊天也想看看他是何感觉。
“不知道,对这个孩子我没有太多的感觉,就跟以往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无感。”唐御斩道,这是他的真实感觉。
“那对臣臣那孩子呢?”唐昊天问道,其实他也是有这样的感觉的,所以才想问问唐御斩此时到底有什么感觉。
“很亲近,就算是初次见面的时候,对这个孩子也感觉很不一样。”唐御斩道,他说得完完全全是实话。
当实在古玄学院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靳云臣的时候,确实不太高兴他跟他住一个院子,但是却并不反感,似乎他就该跟自己住在一起一样,很自然的那种感觉。
跟他相处的时间久了,也就觉得这个孩子像是他的家人一样。
很多时候都想跟他待在一起,有时他在房里睡觉的时候,都是在夜里起好几次的身,却帮靳云臣拉拉身上的被子,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把被子盖好。
或是,在靳云臣跑到靳流云的院子里睡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可以轻轻松松的睡一晚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