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儿再怎样,那也是作风不行,有点损失形象,说算说算就是了,但是你那废物儿子竟然敢带人偷袭我儿,还废我儿的丹田,那就是残害同门,是天云宗的耻辱,是天云宗的叛徒,我劝你最好交出温涛那个废物,否则别怪我们郑家不客气。”见温鹤,郑崇怒睁着眼,粗壮的身躯散发着筑基期后期威压,声如洪钟,怒道
“你说我儿偷袭你家的狗崽子就是我儿偷袭的了?我温家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向来不做苟且之事,如此这般卑鄙无耻行径,某些人明里暗里可是没有少做,而且不仅没有少做,做的每一件事情那一件不是天云宗的耻辱。”温鹤一点也不惧郑崇的气势,挺直着身子,筑基期后期的威压与郑崇斗个不分上下,更甚是意有所指,针锋相对。
郑崇闻言,怒目金刚,一双眼神更是如同要喷火一般紧紧的盯着温鹤,阴沉着脸,冷哼一声:“胡言乱语。”
“嘿嘿,你们一家人是什么性格,我们温家,甚至整个天云宗,谁人不知,别人可以隐忍不说,那是不想闹得不愉快,但不代表着可以隐忍你们郑家胡闹,识相的赶紧滚开,真要闹起来,我们温家也不怕。”
温鹤作为天云宗的执事,甚至说温鹤作为执事中无论地位和声望几乎是老大的位置,很多事情,温鹤都一清二楚,只是看在始终是一宗之家,不想闹出太大的矛盾,削弱了天云宗的实力,便宜了其他势力,所以才没有多说什么。
同时温鹤心里也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性格,虽然有时很倔,天赋也不是一般低,但内心的那一种懦弱,绝对不会做那些无耻的事情。
如此,温鹤反倒过来相信那般事情是郑亮做的,只是他们带人偷袭埋伏自己儿子的事情暴露了,然后被人救了,最后不敌,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被废了而已。
温鹤将这一切想得很好,也很接近现实,显然是对郑亮的了解,对于郑嫉牧私狻
“哼,且先不说你儿子的事情,就说他竟然还敢私自带陌生人进入天云宗,便是已经破坏了天云宗的规矩,按照天云宗的规矩,温涛不仅要接受宗门最严厉的惩罚,还要被踢出天云宗。“郑崇皱着眉头,不想和温鹤继续将那个话题继续说下去,生怕温鹤多说出一些不能告人的秘密,同时心里对于要铲除温鹤的决心也越发的强烈。
“笑话,规矩是规矩,但是来人是温家的贵客,接的是来我温家的地盘,一路牵引,未踏足其他地方,甚至连门都没有进来,就被你们带人堵在了门口,什么时候,我们温家要宴请贵客了,你们郑家还要插手一下啊,你们郑家手脚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还是说,你们郑家当天云宗是你们的后花园了?”温鹤眯着眼睛,讽刺的笑道
“你…你…”郑崇这时候心里有些惶恐,这次本来就是为了找温家的麻烦,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后就是直接出手,将温家的人都废了但想起儿子被废的惨样,郑崇心里就怒,动手被逼退,火气上来,便是想要骂上几句,没有想到反被驳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的苏凡站在那里,目光打量过郑崇带来的众人之后,便是没有在看多一眼,此时见郑崇被温鹤几句话顶得没话说了,而温鹤更是表现得足够强势,以势压人,倒是有一方诸侯的霸气和挺拔。
至于他们说的温涛是个废物,苏凡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丝弧度,笑了。
明明是一匹千里马,却偏偏是没有识马的伯乐,用着低等的资源,功法,随意的调教,能交出一个高手来拿才是怪事。
“懒得和你废话,交出温涛,否则要你温家鸡犬不宁。”郑崇头抬高高的,一副无二话的模样,心中更是打定了注意,直接开战吧。
“我更没有时间和你废话,一句话,门都没有!”温鹤整个身躯仿佛再度被拔高了一番,目光不屑的直视着郑崇,冷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郑崇闻言,怒目金刚,煞气逼人向着四周散开,心中更是一喜,随即喝道:“所有人一起上,抓住温涛那个废物,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们郑家的后果。”
“真当我温家好欺负了。”温鹤面色一沉,看着冲过来的郑家之人,冷冷道:“摆八极剑阵。”
早已经出来的温家弟子闻言,在郑家之人过来之前快速的摆好了八极剑阵,严正以待,只等进入攻击范围,立即出手绞杀。
郑崇那边见温家快速的摆好了八极剑阵,脸色微微一变,但却是没有多言什么,任由郑家子弟在外游斗,甚至因此有人而倒下了,郑崇脸色也未曾变化,仿佛这一刻的郑崇性格大变,和之前的那般轻易动怒判诺两人,又似乎,这一切都是在演戏?
一番游斗,在温家族学八极剑阵之下,郑家很快的便是显示出了劣势,个别更是因此受伤,但这些人却是一个个冷漠着表情,竟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也不知道疼一般。
如此一幕,不仅温鹤看得奇怪,就是一直在旁观的苏凡也是有些疑惑,但又有些感觉熟悉,可就是说不上来。
也就这个时候,一直面无表情的郑崇却是突然开口了,只见其冰冷的声音,冷冷道:“祭旗,十方天地。”
随着郑崇的话落下,那些游斗在八极剑阵之外的郑家弟子,却是快速的退出战斗圈,从怀里拿出了一面黑色旗子,然后见他们一个个咬破手指,用带血的手指在黑色上快速画着什么,又是念着什么,总过程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