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雪只得又蹲下去。
“喂,你犯了什么事?”和静雪一起在墙角蹲着的黄头发青年悄悄问静雪。静雪瞥他一眼,没理他。“爱说不说。”那青年趁着女警转身飞快的站起来揉了揉腿。
作者有话要说:小周不在的时候,女主闯祸了,嘎嘎,谁把她从号子里捞出来???
妖孽周樵樵
女警回到办公室,市局的局长秘书打电话来,询问静雪的情况。女警如实告诉局长秘书,那个女孩软硬不吃,正关在小房间里。
“快把她放了,那是个能惹祸的主儿。”局长秘书吩咐一句。“放了?她故意伤人,说放就放?罚款没交,也没刑拘,起码得关上二十四小时,灭灭她的气焰。”女警也不是没见过厉害人物,让她放人,还真有些不甘心。
“我的姑奶奶,放了放了,这烫手山芋你攥着不怕惹火烧身啊。周樵樵亲自给咱局长打的电话,吓得咱局长会都不开了,让我给分局和你们所长打电话。”局长秘书赶紧亮明替静雪说情的那人身份。女警也是一惊,她听说过周樵樵。那个人,惹不起啊。
“什么世道。”女警放下电话,嘴里还在嘀咕。难怪这女孩儿无法无天,原来是上头有人护着。有些时候,有些事你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时候,想想这是在中国,也就豁然开朗了。
“你……叫你呢,你可以走了!”女警走到隔壁房间,向静雪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站起来。静雪不解的看着她,警察怎么会突然放她呢,难道是学校出面把她保出去?“有人替你交了罚款,挨打那小子也没打算起诉你,你签个字就可以走了。”女警面无表情的看着静雪。女孩儿长得这么漂亮,难怪招蜂引蝶。
静雪从地上站起来,腿已经麻木了,站了好半天才勉强能走。犯了事派出所里关着,还想怎么着,不打不骂,赏个地方蹲着就算是警察叔叔们开恩了。谁叫你破坏社会治安,拿啤酒瓶子给人开了瓢在先。
旁边那黄头发青年看到静雪走了,忍不住叫屈:“警察姐姐,您们什么时候放我呀,您都把我关了一上午了,肚子饿坏了。”女警瞪了他一眼,那青年只得老实蹲着,不敢再出声。
静雪拖着麻木的双腿,艰难的走出派出所院子,一眼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军用吉普。车上的年轻军官看到她出来,从车上下来,向她莞尔一笑:“你好,我是周墨的表哥周樵樵,童正给我打了电话,他有事走不开,我来接你。”
周樵樵是谁?静雪依稀听周墨提起过。说他这些堂表兄弟里,就周樵樵和他走得近,两人同年,是过命的交情。周樵樵父母都姓周,所以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
周樵樵看着静雪,静雪也看着周樵樵,两人心里都想,原来她/他长这样。周樵樵站姿英挺,五官俊朗分明,那似有若无的笑,和周墨有相似之处,但是比周墨多了几分英气,也比他漂亮。相较而言,周墨是雅痞风,而这周樵樵,尽管穿着军装,静雪只看几眼,就知道周墨说的没错,这人是个妖孽。
传说周樵樵是高干子弟圈里有名的恶少,舅舅是大军区司令员,爸爸是中央军/委委员兼任军纪委书记,而他本人则是军方最年轻的大校级军官之一。军委委员,什么概念,军方掰着手指头算得出来的牛逼人物。在南中国有两家人是公认的惹不起,叶家不消说,周家是后起之秀。
关于周樵樵的一切,都只是传说,有人说他毕业于英国的伊顿公学,成绩全优;有人说他压根没去过英国,在美国闹得太荒唐,才被他老子抓回来扔到部队里锻炼。周樵樵是个怪人,他在成都军区参的军,主动要求去西藏,一呆就是三年,调职广州军区后,还是那么无法无天,人称军区小霸王。这称号,得来可不容易,那是周樵樵同学作了多少孽才换来的。
“不好意思,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周樵樵看着静雪满目笑意。这小丫头就是周墨的心肝宝贝儿,轻易舍不得带出来给人看的。有得磨了,一看就不是善主儿。
妩媚的童颜、深藏的性感,脸蛋儿粉润润白里透红嫩的出水,小巧精致的嘴唇是红润的珊瑚色,那眼神清灵灵的,却又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调/教好了就是个可人疼的小妖精。周樵樵看人有一套,尤其是女人,只要几眼,他就能看出对方的身份和品质。
“我没受什么委屈,人警察姐姐就是罚我跟墙角蹲着,也没打我骂我,顶多算面壁思过,人的确是我打伤的,我医药费没出,也没被起诉,算我幸运。”静雪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轻描淡写的说。她明明是混血儿,却非要扯那怪腔怪调的京片子,听着尤其好笑。这都是罗点点给教出来的贫嘴。
她这话让周樵樵不禁刮目相看。原本他以为这丫头不定得被周墨那小子惯成什么臭德行呢,在学校里就敢用啤酒瓶子茬人。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向学校打听清楚了,也已经摆平了那几个下三滥的小兔崽子,原本挨打那小子家里死活要告静雪故意伤害,市局局长代周樵樵出面了,对方也就不敢再闹,音乐学院那边更是屁话没有。
再看看静雪,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心里的委屈似乎还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