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离不开就是了。”周墨漫不经心的一笑。
静雪此时也有点做了坏事的兴奋,站起来,迎着夜风:“我唱首歌给你听,我在中国两年,别的歌都没学会,就学会这首歌了。”周墨懒洋洋的抱着胳膊倚在香蕉堆上,听她唱。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此走向繁荣富强。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雄伟的黄河长江,宽广美丽的土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静雪唱的很卖力,夜风中她的歌声飘渺。周墨没想到她会唱这首歌,霹雳啪啦一通掌声鼓励。
她唱完了,回头向他笑,他向她勾勾手指:“来,躺下来跟我一起看星星。”于是两人躺在一大堆香蕉上仰望着漆黑夜空里闪耀的星星,为这个荒凉的逃亡之夜平添了几分浪漫。
“你在想什么?”静雪听到周墨半天没有动静,以为他睡着了,踢了他一脚。“在想我第一个女人,可惜我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周墨叹息一声。静雪挑挑眉:“没想到你这种人还会想念别人。”“我这种人怎么了,男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第一个女人。”周墨冷哼一声。
“是吗?”
“当然,比如我。”他顿了顿,又道:“女人通常也不会忘记她第一个男人。”
“哦?”
“比如你。你敢说你每天喝的烂醉不是因为想念他?”
“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周墨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觉,不屑和她争辩。静雪漠然望着星空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巴西还是阿根廷,阿根廷还是巴西?纠结啊,小卡卡还是小梅梅捏?
天好热,偶要多休息。
丛林巫术
到巴西后,两人去银行兑换了当地的货币,又买了详细的旅游指南和野外装备,准备往雨林去探险。从圣保罗坐飞机到玛瑙斯,他们没有参加任何旅行团,雇了一个印第安向导,徒步穿越亚马逊河流域。
他们有意回避了通常的旅游线路,由印第安向导带领,进入雨林腹地。印第安向导划着独木舟,周墨和静雪对坐船尾。“你敢在这里游泳吗?”静雪指着亚马逊河,问周墨。周墨摇头:“我不敢,这里不仅有食人鱼,还有鳄鱼。”“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静雪秀眉一挑。“谁说的,我又不像你,是外星人。”周墨似笑非笑的看了静雪一眼。
上了岸,向导带着他们在丛林里穿行,静雪拿着相机,不时拍照。森林里的各种奇花异草和小动物令她大开眼界。
湿地上不时有虫子爬过,静雪蹲下身逮住一只递到周墨面前,笑问:“你看这虫子像不像蜈蚣?”那条虫子五彩斑斓,一看就是有毒,周墨惊骇不已:“这虫子有毒的,你怎么乱抓。”静雪笑笑:“我戴着胶皮手套,不怕它咬。”
“看不出来,你对野外运动倒是很在行,知道戴手套保护好手足。”周墨赞了一句。静雪得意一笑:“我在非洲的原始森林里被虫子咬过一回,学乖了。”“我看你没学乖,不然怎么会去抓虫子。”周墨揶揄她。
傍晚,他们在丛林里宿营,帐篷边点了巨大的篝火。周墨和印第安向导把钓来的鱼交给静雪,静雪坐在火边烤鱼,等他们去找干树枝把火烧得更旺一点。
鱼烤好了,静雪从随身的背囊里取出调料罐子,细心地洒在烤鱼上,大口大口吃起来。味道不坏,她招呼周墨来吃。
月亮高高的升起来,静雪走到河边遥望对岸。“想家了?”周墨站到她身后。静雪摇摇头:“我没家,也不想家。”她没有家可以想,但是她常常想起记忆深处的某个人。“你有家吗?”静雪问周墨。“我当然有家,而且是个大家庭。”周墨淡淡的笑。
人人都有家,只有她没有。只能无止境的流浪,不知何时何处才是尽头。那一刻,她意兴阑珊。“回去吧,夜晚在河边站着太危险。”周墨往回走,见静雪没跟来,折回去把她拉回营地。
回去的路上,静雪不知踢到什么东西,被绊了一下。周墨回过头扶起她:“踢到什么了,这么不小心?”静雪摇头:“我也不知道呀。”他们低头去看,见是一堆石头,也就没有在意。
谁知就在当晚,静雪就发起高烧来,不停地说胡话。周墨朦胧中听到声音,钻进她帐篷一看,见她蜷缩在那里,像是非常痛苦。他拍拍她的脸:“静雪,醒醒……宝贝,你可别吓我。”静雪毫无意识,不停呓语。周墨把她抱起来,探探她额头温度,额头很烫,赶忙从背囊里找出退烧药,让她吃下去。他们长期在户外旅行,各种药品都非常齐备。
静雪吃了药还是睡不踏实,不停的发抖,像是冷得不得了,周墨只好把自己的被子盖到她身上。到第二天清晨,静雪的脸完全肿了,浑身上下布满红点,有点触目惊心。她不停地咳嗽、呕吐,整个人几乎虚脱,把周墨和印第安向导都吓坏了。
“她是不是食物中毒,吃坏肚子了?”周墨问向导。向导搔搔脑袋:“不像。”忽然间,静雪坐起来抓着周墨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