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昨天晚上张宜宁光顾着让张启山换衣服都忘记画画了,这不一大早起床没有见到张启山也不在意,直接就画起了张启山昨晚穿着她选的衣服的样子,有些画中她还将她自己给加了进去。
“夫人那个亲兵的手臂已经埋了,奴婢去看过了,埋在土里损坏的实在太严重了,根本没法在修复了。”说起那个亲兵明珠还是觉得十分的可惜的,要是夫人知道的早一点或是那个亲兵可以有办法将那只手臂好好的保存,就凭着主人的医术和本事一定可以将他的手臂给接上的,这样就不会留下残疾了。
“哦!”对于那个亲兵张宜宁也只是抱着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对她的影响不大。
“奴婢自作主张的将夫人配的一些伤药给了那个亲兵,请夫人责罚。”看着那个才十五六岁的孩子就这么断臂了,还要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明珠那丢了不知道几百年的同情心泛滥给了那个孩子两瓶主人亲手配的伤药,可是她并不后悔。
“我的金丹劫你不用参加了!”张宜宁漫不经心的说着,继续画着手中的画,并没有去看明珠的表情。
“是!”听见张宜宁的话明珠的脸色大变,却什么都没有说,这次本来就是她擅自行动,主人的惩罚已经是轻的了,比起和她一起被主人制造出来的傀儡因为犯了错而被主人给销毁,她的惩罚并不算什么。
“明月收拾一下,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出发去老宅。”在画下手中的这幅画的最后一笔,张宜宁换了一张纸继续画。在有几天就是原主外祖父的一周年忌日了,作为占有了原主身体的她会去好好的祭拜一下原主的外祖父,并且去看看可不可以了结了她和原主的因果。
“是。”明珠在走的时候拉走了自从张宜宁给了惩罚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明珠,一起去了内室收拾张宜宁带去老宅的东西。
“你这么那么的傻啊!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外人值得吗?”明月看着明珠压低着声音,询问着明珠,她就不明白了,她和明珠从被主人制造出来开始就一直是在主人是在主人的身边伺候着,都有好几百年了,明珠怎么就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呢?就两瓶子的伤药只要她回来向主人请求,主人是一定会答应的,有必要为了这不算事的事去犯了主人的忌讳?
“值得!”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孩子那么的疼,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她也知道只是两瓶子的伤药只要她去求主人,主人是一定会答应的,可是她等不来了,她一刻都不想让那个孩子多受罪。
“你认为值得就好!”听见明珠这么说,明月又看了看明珠的神情,见明珠真的没有丝毫的后悔也就不在说什么了,毕竟路是明珠自己选的,她再着急也是没有丝毫的作用,只希望明珠不会再有下次就是了。
但她还是为了明珠不能参加主人的金丹劫而可惜,要知道除了在修真世界主人有金丹劫外,其他的世界主人是不可能修炼到金丹期的,而这次的机会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她们这些作为主人的傀儡的半人,在主人渡金丹劫这种只有三道天劫的渡劫还是很容易就在主人的帮助下渡过的,只要渡过了不管是天劫对她们身体的洗涤,还是渡劫后天道降下的甘露对于她们像一个正真的人转变都是有着莫大的帮助的。
“夫人都准备好了!”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在张宜宁的作画和明月明珠收拾东西,吩咐管家备车中渡过了。
“嗯!”完成了最后一笔,张宜宁放下画笔接过明月递过来的大衣穿上就出门了,并且将张启山这个张宜宁的丈夫,张府的男主人给忘到脑后了,就连去给张启山打声招呼都给忘了。
今日一大早齐铁嘴就回到张启山处,把打听到的情况向他汇报。为了保险起见,张启山觉得还是得劝二月红出山帮忙。张启山和齐铁嘴深知二月红并非不肯出手,只是为了照顾丫头,怕自己出了意外留下丫头一人,或者丫头先自己一步而去,因此不得不袖手旁观。齐铁嘴觉得这是个死局,一时之间想不到办法,于是提出找九爷帮忙。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解九爷虽然痴迷棋艺,但是并非闭关不问世事之人,长沙城内之事并没有多少能瞒过其耳目,遂在张启山让张副官去请的时候没有推辞的就来了。一番分析之下,解九爷言之日本人此时在长沙城内频繁活动,矿山之行非二月红不可。齐铁嘴谏言让张启山和解九爷一同前往红府拜会丫头,试图先说服丫头,再由丫头劝说二月红。张启山同意了齐铁嘴所说,带着补品与解九爷一同来到红府。
丫头得知佛爷张启山和解九爷亲自登门看望自己,现身与二人闲谈起来。张启山向丫头说明了前来邀约二月红的目的,并恳请丫头帮忙说服二月红出手。丫头贤良淑慧,却不愿影响二月红的决定,婉言拒绝了张启山的要求。张启山正想再说,却见丫头病情复发起来,丫环立即将裘德考所留下的吗啡拿出,为丫头注射起来,一旁的解九爷则趁机询问红府管事用药之事。
张启山和解九爷返回张府,正在张府等待的齐铁嘴一见便知道二人无功而返。解九爷从袖中拿出一个医药瓶,正是红府丫头注射之物。解九爷见多识广,将药物正是从鸦片中提取的吗啡之事说了出来,张启山眉头微皱,多方打听之下得知吗啡正是陈皮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