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但我直觉是假的。我伪造过简历,也是这所大学。这种手段,我太熟悉了。”
晏玉问:“那这空白的三年,她在哪儿?”
“不知道。”刁争柯摊手,“我不是官方调查员,能力有限。”
“她大学在哪读的?”
“芜阴传媒大学,和你们芜大一东一西。”
晏玉点点头,“隐藏的n就是给力,一上来就是主线。”
刁争柯严肃起来,“晏先生,今天的事,晏董那边你得帮我瞒着。”
“知道了。整天晏先生、晏先生的,搞得我跟你这高中同学的关系,和陌生人一样。”
“混口饭吃,谁不是生活的走狗呢。”
刁争柯离开了。
凉了的咖啡,没有暖心的味道。
晏玉搁下杯子。
大部分时候,他享受一个人解谜的乐趣。除却几个至交好友,他谁都不信。
不像他父亲,动辄指挥这个那个。
荆觅玉的蛛丝马迹,都会在生活中渗透出来。慢慢、慢慢,抽丝剥茧,他总能找到答案。不过,他如今有了几丝焦躁,恨不能将她立即生吞活剥,嚼个细碎。
晏玉静静坐了很久。
交朋友那么多,不利用几下,他们都快没价值了。
他微信给简誉:「给我查个人。」
简誉:「名字。」
「荆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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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觅玉星期一下午,再次请病假。
领导以为她还是前几天腹痛的后遗症,同意了。
她翻过前几年的病例,那些药店里都没有,只能去医院开。
她把手抄的药方递给医生,“医生,能给我开这几种药吗?”
医生看完药方,“你这是血清素的抗精神病药。身体的现状和用药是息息相关的。不能用以前的药物代替现在的治疗。”医生四十上下,短发干练,和善地看着她,“你近期有什么不适吗?”
“前天有过幻觉。”
“持续了多长时间呢?”
“可能两秒吧。”荆觅玉回忆着。
“确定是幻觉吗?”
她点点头,“现实生活中见到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不是他有病,就是我有病。”
“睡眠怎么样?焦虑吗?惊厥吗?”
“睡得挺好的,也没有负面情绪。”她每天醒来,都是扒着大黄鸡不放。早知道大黄鸡这么舒服,她就自己买一个了。
医生给她开了一点镇定药,“应该是太劳累了,多休息。”
荆觅玉想再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出口。这毕竟不是她多年前的主治医生,不清楚她的病症。
要知道,曾经认识的同学,不认识的同学,都说她疯了。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疯了。但是外公外婆说她没疯。他们说,那些骂她是疯子的才是疯子。
其实,疯不疯都没关系。
如果不是念及外公外婆,她早不想活的。
荆觅玉领了药,走到医院住院楼外的长凳坐。
远处有滚滚乌云,医院头顶的天空倒还透亮。
她心情并不沮丧,相反,笑了出来。
她给晏玉微信:「有空吗?我请假了!」
他在微信界面看到她头像的红点点,已经笑了。打开她的对话框,「怎么又请假?」
「不舒服,来医院了。」
「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好无聊噢!」
「有我在就不无聊了。在哪?我过去。」
两人约好见面地点。
荆觅玉走出医院,拦车去两公里外的区公园。
她比晏玉先到公园广场。她拿出湿巾,把石凳擦干净。
中午骤雨之后,空气清新,微风徐徐。
她坐着等晏玉,顺便玩几局微信小游戏。
过了七八分钟,她低下的眸子见到有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旁,拎着一个英文zoz的小蛋糕盒。
“哇!”荆觅玉收起手机,伸手去接盒子,“网红蛋糕店!”
“你第一眼竟然不看我。”晏玉用手在石凳捻几下,坐上去。
“我好几次路过这蛋糕店,想试一试,但都排好长的队。”
“你第一眼。”他非常介意。
“……”荆觅玉深深凝望他,想要亡羊补牢。
他平淡地回视,“我哪里比不上这蛋糕?”
她放下蛋糕盒,捧起他的脸,“比得上,比得上。你吃什么长成这么帅的。”她拍马屁拍得嗲嗲的。
“米饭。”
“那我也要多吃米饭。”
“你过了发育期了。”
“……”荆觅玉搂上他的肩膀,“对不起嘛,那蛋糕分给你吃?”
“我明天就去把这店砸了。”
“不生气呀,是我的错。”
“亲一口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