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腹,向下寻到那枚小巧阴核,手指钳住猛地一拧。一瞬间赵杏儿呻吟声立刻变了个调儿,杏眼圆睁着从眼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泪水,穴里抽搐不停地qun⑥③⑤④⑧0⑨④0死死绞住谢钧的ròu_bàng,连带着pì_yǎn儿里也抽动着唆吸起来,吸得谢析尾椎骨酥麻,畅快地环住她的腰猛进猛出,就着高潮射了赵杏儿满pì_yǎn儿的浓精。
抽出时,肛口一环嫩肉把ròu_bàng上的jīng_yè都刮干净了。
谢钧却没那么舒适了。xiǎo_xué本就紧窄,如今又一下接着一下抽搐不停,由内而外吸吮一般绞住他的ròu_bàng蠕动。shè_jīng的yù_wàng简直要把他逼疯。谢钧忍得眼睛都红了,浑身肌肤发烫,粗重地喘息着,低哑着声音问:“朕……我快不行了……杏儿,让朕在你xiǎo_xué里释放一回可好?”
原本洪钟一般磁性低沉的男声,如今染了情欲却低三下四哀求,略显卑微的语气却让赵杏儿听得是心里舒坦无比。好容易等一波高潮平复,她轻喘着,捏住谢钧被yín_shuǐ沾染得湿滑黏腻的yīn_náng,望着他道:“皇上真那么想射?”
谢钧望着她情欲弥漫的眼睛,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喃喃道:“想……想得要疯了……”
赵杏儿勾起一抹笑:“那就求我。”
“朕、朕求求你,求求杏儿妹妹……”
屈辱感交织着yù_wàng,烧得谢钧眼睛发赤。赵杏儿见他大约真的到了极限,也不再折磨,手轻轻揉着两颗卵蛋,微微放柔了声音:“既然哥哥都这样恳求了,那我就答应哥哥……给我吧,射进妹妹的屄里来……”
“啊……啊!”
隐忍多时的快感,在jīng_yè释放的一瞬间成倍地席卷回来。谢钧几乎是把ròu_bàng顶进子宫的一瞬,马眼儿便忍不住张合着,积攒已久的浓精顺着尿管“嗤嗤”地喷涌而出。酸麻舒畅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时间,谢钧头脑中一片白光,舒爽得眼前视线都模糊了,除了快感再不剩其他。
销魂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等谢钧终于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赵杏儿,却见她樱唇轻启,低声说了两个字:“跪下。”
谢钧几乎是连犹豫都未曾犹豫,神情恍惚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是要像过去自己打她那样鞭打回来,还是要用更狠的方式折磨他?
谢钧攥紧拳头,紧闭起双眼。沉默的半晌过去,他忽然听到赵杏儿开口道:“放我走。”
及第
仲春二月,陈默溪以太学生的身份参加了礼部贡院主持的会试。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被关在贡院里每日馒头咸菜地吃着,出来时脸都瘦削了一圈。
看得赵杏儿心疼,拖着他去京华楼大吃一顿。
普通人连考多年也不中、胡子花白一把了还去应考也是常有的事。陈默溪这才第一年参加春闱,因而赵杏儿并未想过他能中举。从考完到放榜这段时间,她拉着陈默溪到处吃喝玩乐,想的便是在结果出来之前,让这小子尽量心情好一点,别到时候看见榜单打击太大。
却不想,放出榜来,陈默溪竟然擦着边儿考上了!
“如何,第一次面圣,可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殿试结束,一见陈默溪从禁宫门口出来,赵杏儿便迎上去问。
“你石头弟弟可是这种没见识的人?”陈默溪也不顾周遭凑在一起议论交谈的考生,上前一把搂住赵杏儿,笑道,“圣上也不过来走qun⑥③⑤④⑧0⑨④0个过场。估计是忙着治国理政太操劳了,心不在焉的,同我们随意讲了几句便出了题,任我们答卷了。倒是凌云大长公主对学子们甚是关心,从拜师求学到上京赶考,各式各样的问题挨个人问过去,费了不少时间。”
“大长公主也来了?”赵杏儿惊讶问道。
“这次殿试就是她主持的。杏儿姐之前给太后瞧病的时候,不是没少和她交际吗?没听她提起过?”
赵杏儿摇摇头。
最后一次进宫,已经是春闱之前的事了。上次她趁着谢钧头脑不清醒时,半强迫地逼着他放了自己出宫,之后为了避免再度被他抓进去,谎称身体不适把给太后瞧病的活计都辞了,自己则在京郊租了个小院子,想着等陈默溪考完试、签了陈大人新寄过来的休书,她便恢复了自由身继续游历去。什么太后、大长公主,听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不知道谢钧对他这个同母妹妹可是放下了一点?
一想到被她刚刚驯出点门道却又径直扔下不管的谢钧,赵杏儿一瞬间竟隐隐有些愧疚。她眨眨眼睛,把那些愧疚甩到一边,深吸一口气,笑道:“那这殿试的题目是什么?——你杏儿姐我可没什么学问,说浅显点给我听!”
陈默溪好笑地刮了刮她鼻子:“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