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
“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rǔ_tóu,此番舔rǔ_tóu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于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腻哼出声道:
“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yín_shuǐ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
“凤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插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yáng_jù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做着chōu_chā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ròu_yù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扺,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chù_nǚ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yáng_jù对准菊门稍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pì_yǎn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chōu_chā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chōu_chā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chōu_chā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chōu_chā,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之后,慢慢的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