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端阳公害怕的表情,武天骄大感痛快,微笑道:“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说出来本公子就放了你!”
“有种你就杀了本宫,本宫是不会说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辱本宫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端阳公怒喝道。
武天骄冷哼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比十个男子汉还要厉害。”
“多谢武三公子夸奖,本宫愧不敢当!”
端阳公展颜欢笑道,一抛媚眼,顾盼生辉,这会儿使上了媚劲。
两人相距极近,武天骄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得远些,他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又岂会轻易地受她媚惑,见她死活都不说出金凤凰的父亲,心中甚是疑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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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的父亲到底是谁?端阳公为什么死都不说?哼!一定要逼她说出来!”
一念至此,心中升起了残忍的虐性,目光上下一撩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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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的身材,五指如钳抓在了她的玉兔上,慢慢收紧,阴森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啊!真没看出来,你这奶子比你女儿的大多了,好有手感!”
端阳公痛的闭着眼眉头紧蹙,好象自己的身体被扎进东西了一样难受,嘴上哼哼叫着,强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不在武天骄面前屈服。
武天骄松开五指,冷笑道:“很疼吗?不许闭上眼睛,你这贱女人,偷了野男人还不敢说,你在地牢中对本公子的折磨,今天本公子要连本带利地奉还!”
说罢,劈劈叭叭地给端阳公来了五六个嘴巴,打的端阳公眼冒金星,口鼻流血顺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躯上,分外醒目。
晕乎中,端阳公睁开眼睛,突见武天骄拿着一柄宝剑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心中大骇。使劲地摇着头,她对自己的容貌甚为自信,孤芳自赏,可不想死的时候变成丑八怪,惊叫道:“不…不…不要…不要划花我的脸……不要啊!”
武天骄扯着端阳公的耳朵,道:“你放心,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不会给你破相的,象你这么尊贵美丽的女人毁了不是很可惜吗?你说呢?”
见端阳公瞪眼点头,接着又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没有那冰火神针,你也算拣了个便宜。”
听武天骄提及冰火神针,端阳公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浑身哆嗦,毛骨悚然,幸好自己没有将冰火神针带在身上,不然那就惨了。
这时,金凤凰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松针叶子,脆生生地道:“人!松针摘来了!”
武天骄接过了松针,犹豫了一会,道:“凤奴,你到洞口去,我没有叫你,你不要进来!”
“是!”
金凤凰答应一声,瞅了端阳公一眼,走了出去。
武天骄本来想当着金凤凰的面或者由金凤凰来对端阳公施刑,但终究还是有点心软,于心不忍,临时将金凤凰打发到外面去。
“没有冰火神针来些松针也好!”
武天骄拿着松针阴笑说,至于怎么用松针他早有腹案,觉得极其兴奋,快感纷来,兽性大发,当即将端阳公剥了个干净,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暖和,何况如同luǒ_tǐ的端阳公呢!只一会儿功夫白嫩的胴体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骄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对谁,对端阳公他只有满腔的恨意和怒火,拈着一根松针来到端阳公面前,道:“公殿下的耳朵上缘何没有耳孔啊?那本公子来帮你穿一对好了!”
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的极阴内功,内力灌入松针,松针如同钢针一般穿过端阳公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顺着耳垂传遍全身,同现在相比,刚才的端阳公和处在温室差不多,她这才知道寒冷的极限原来是这样的。
看着端阳公双耳上的松针,武天骄心情极佳,道:“感觉怎么样?告诉你,当日我所受的痛苦要胜过这倍,你这点痛苦算什么?”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便又赏了端阳公两记耳光。
端阳公被打的头昏脑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冻的麻木了。
武天骄一捏她玉兔上的rǔ_tóu,拉直一放,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端阳公此时想要自杀也已经无法办到,看着武天骄,哀求地道:“求…求你…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武天骄厉笑如狂,阴狠地道:“痛快,亏你能说出口,没让你女儿对你用刑,已经对你是最大的仁慈了,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好好享受吧!”
武天骄一边说,一边拈着松针抚上端阳公的玉酥乳,捏着她的rǔ_tóu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破相吗?我就是要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
说着,手指用力,松针穿过rǔ_tóu。
端阳公哀鸣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给身体乃至心里的冲击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骄见端阳公身体如筛糠泛着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不然自己玩什么,解什么气啊!”
想到此,运起了龙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阳公的膻中穴上,缓缓输入龙象真气的暖意。
由冰冷变成了温暖,端阳公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