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年冬天,我不小心发了高烧,凌晨3点,赶去医院就诊,冷冷的街上,燕儿紧紧挽着我的手,好温暖……好温暖……
去年,我们一口气又买了套三室2厅的房子,车子换成奔驰了,积蓄下来的存款,准备等退休后环游世界,父母都特别欢喜这乖巧可爱、持家贤惠的媳妇,叫我好生待她,不许欺负,咳,这些有实有虚的现实,我一样都颠覆不起。
作为丈夫,我是不是该学学沈强,理解、宽容自己的爱妻,我知道她离不开宏瑞,离不开樱花集团,离不开那些给她荣华富贵、显赫声名的人和事,就好像我离不开她一样。
生活如同一列疾行的火车,匆匆即逝,我与燕儿已然在一条轨迹上开的太久,回不去了。
此刻,我想点支烟,让杂乱的思绪随吐雾烟消云散,但燕儿不消一时便会进屋,我怕她问我为何半夜醒来,不好解释,所以还是算了。
浴室的水停了,吹风机响了一阵后,我听见厕所开门、关门的声音,老婆应该洗完了。我闭上眼睛,静静等她上床,搂她入眠。
明天我要告诉沈强,不和他们去玩了,之后几日,我想与燕儿独守蜜月。
不知等了多久,都快睡着了,燕儿还没进屋,半梦半醒间,我抬眼望了下门口,咦?怎么卧室门外晃着个人影,是燕儿吗?干嘛不进屋?
借着窗外蒙蒙亮的光线,看清一点,是个庞硕的男人,手里拿着dv,镜头正对着我。心里一凛,假意翻身,把被子掩过脑袋,从黑暗的缝隙中朝外窥看,男人慢慢向我靠近,居然是白胖子!半夜三更,他这是做什么孽?
这时,门口又晃出几个人影,频频探头朝我这边观望,客厅灯一亮,照出了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天哪!那几个白人怎么也来了!
白胖子拍了一阵,收起dv,回头与那几个洋人比划,不时轻笑。
片刻,沈强也出现在卧室门口,手里提着根金属链条,我顺着链子往下看去,地上竟还跪着一个颈带项圈的赤裸女人!
我想看清她是谁,可床角正好挡住了视线,只见那女人身子一卧,朝我这边爬了过来,不到一刻,竟攀上了我的床。
我急忙闭紧双眼,心说,如是燕儿,见面必定尴尬,索性装睡蒙混过关。
女人趴到了我的身上,与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被,只觉得她sū_xiōng丰盈柔软,肌肤光滑凝脂,使我不禁热血上涌,女人慢慢向前挪移,俏脸蹭着我的面颊,鼻尖传来她玉体散发的清香,好似香波的味道,真的是燕儿吗?她怎会这样大胆,不怕我突然苏醒……还是……还是想把我叫醒,与那些玩她的男人当面对质。
女人轻轻掀开盖在我头上的被子,我心一慌,下意识的把脸侧到一边,心脏砰砰直跳,她慢慢爬起身子,双脚跨在我的两侧,我心中狐疑,这是干嘛?倏地耳边「扑哧……扑哧……」两声奇异的声响,蓦地脸上一热,似一注温热的液体浇将下来,顺着我的面颊四散溅落,登时嘴里尝到一股又酸、又咸、又骚的怪味道。
「呵呵……」白胖子不住轻笑,声音断断续续,好似在强忍克制。
卧室门「咔嚓」一声被关上了,挡住了客厅的光线,周围瞬时黑暗下来。
「好了润东,知道你醒着,别装了。我云儿的尿香不香?」白胖子说道。
什么!是小云!我转头睁眼一看,面前竟是只湿漉漉、汤汁横流的肉屄,小云双腿岔开,正跨蹲在我的脸上。
该死的!!居然……居然在我头上撒尿!欺人太甚!登时心头火涌,一把将她推开。
小云似没料到我会发怒,「哎呦!」一声,向后摔坐在床上。
我窜起身子,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约莫看见白胖子一人,见他满脸蔑笑,心中怒火腾腾燃烧,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几步冲过去,一把按倒他在床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嘴里恶骂:「死肥猪,叫你再笑!叫你再笑!」我这几日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小云楞了半秒,看出形势不妙,忙起身拉我,「润东哥,快放手……润东哥……」我手越掐越紧,根本不听她劝,小云急了,使尽掰我手腕,但她气力哪有我大,反被我手肘顶开数步。
惊慌无措间,小云厉声道:「润东哥!你再不放手,我就去外面叫人了!」
我脑袋嗡嗡直响,没听进半句,白胖子渐渐翻起白眼,已然被我掐的不轻,看着这贱脸在我手底扭曲变形,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润东哥,燕儿姐还在外面,你这样要叫她听见的。」云儿这句声音不响,我却听得如雷贯耳,浑身不由得一震,跟着手劲减弱,白胖子乘机挣脱,滚到一旁,手捂着喉咙,不住咳嗽,「李润东,你……你要掐死我啊!」
小云快步下床,帮白胖子揉背,一面责怪我道:「润东哥,你干嘛生那么大气,要出人命了怎么办?」
我指着白胖子,本想破口大骂,但看他气喘如牛,心想,刚才确实下手有些狠毒,要不是小云在场,说不定一失手真把他掐死了,闹出人命,那后果真不堪设想,我不由得浑身一激灵。
白胖子休息一会,似缓过劲来,对一旁小云道:「你先出去吧,强哥还在外面等着呢,我这有些话和润东讲。」
小云朝我望一眼,似不放心我再为难胖子。
我心说,这胖子又不是你家男人,有什么好护着的,才几天功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