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绰芝觉得很羞耻,大概从此不敢再教学生吹口风琴。
「黄老师,你连口风琴也吹不好,怎样去带领学校的乐团?告诉我,你最擅
长是哪种乐器?」莫韡骢在冷笑说。
黄绰芝会演奏的乐器很少,大部份只是在学到初班,只是她喜欢把粗学过的
乐器都填在履历表充数,以求高职。
她知道自己只有钢琴算是平平,所以明知莫韡骢也是行家,才硬着头皮说了
声:「钢琴」。
「好好好,我就知你会答是钢琴。你就独奏一曲吧。记着,这次不可以弹错。」
莫韡骢拿着钥匙,打开了钢琴室的门,内里有座给礼堂演奏的三角琴,凡是有典
礼或校庆,就用这座钢琴。
黄绰芝身上毫无寸缕,白白的身体与钢琴室四壁红绒相映成趣。一起手,就
是她练得最熟的d,这首曲子是考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考试的考
材,只要有六七级的水平,绝对是手到拿来。
「果然是弹这首,显示了你的水平。」莫韡骢冷笑「你一定很有信心吧。」
这时,莫韡骢从后腰处抱起了黄绰芝,右脚扫开了琴椅。
不知何时,他已经脱去了下身的所有,一支硬物从后刺入黄绰芝的身体。黄
绰芝不得已走了音。有半个小节弹不到。
「继续!别停下,注意节拍!不可以乱!和弦要弹好!」莫韡骢已经在黄绰
芝的体内舞动他的指挥棒。
黄绰芝双手竟不推开,继续勉力演奏,也许是先前变态的前戏,也许是知道
学生能带来的好处,也许是自身的需要,促成了今天的耻辱演奏。
「注意节拍!」他一面抽送,一面命令黄绰芝。这时黄绰芝发觉,自己体内
那支指挥棒,正按着d的节拍,深浅有致地抽送,琴音轻快时,
他就轻松地度步,节奏较强时,莫韡骢就大步深入。
当然,莫韡骢自幼熟记了着名的乐谱,这首d,他初中就
倒背如流,不过他大概没想过用d可以让他攻陷这个傲慢的实
习女教师。这首乐曲大概是二十五分钟,轻重快慢互换了很多次。
这一刻,随着自己第三次高潮,莫韡骢瓦解了她因琴艺而来的自信。乐曲与
黄绰芝都溃不成军。
当高潮的一刻,整个钢琴室也听到她的叫声。她的脸倒在琴键上。
莫韡骢满意地退出自己的指挥棒,这时他转身取出身边西洋鼓棍,竟连续打
了黄绰芝臀部数十下,受着这几十下棒打,黄绰芝的屁股似是一个给受鞭伤的桃
子。
最令莫韡骢赏心悦目的,应该就是连续敲打而淌出yīn_dào的白浓jīng_yè。
「你如果没有吃避孕丸,我给钱你买事后丸吧。」说着就抛下了一千元纸币。
那金色的纸币刚好掉在黄绰芝的那双高跟鞋上。
莫韡聪抽着裤子说:「有余钱就买好一点的高跟鞋,你这双的响声很难听。
一听就知道是平宜货,你想要在这里教书,当然不可以寒酸。」他整理衣服后就
步出音乐室,留下一具被玩弄完的躯体。
她上半身倒在琴键上,仍在喘气。大约晚上八时半,黄绰芝再化好妆,整理
了衣服,更把头发梳理好。她棒着一大袋教案与文件,向守卫与当值校工道别。
「黄老师,再见,你好受学生欢迎!有机会回来探我们!」校门的校工婶婶
说。
黄绰芝在地铁上想:「也好,靠着莫韡骢,我应该会比其他同学找到一份教
师工作。说不定校董会因为乐团,令我在这里步步高升。」
她想着,她的男友多多,多了阿骢一个也不多。八月,黄绰芝从学生口中得
知,莫韡骢在七月已经到了奥地利念音乐学院。也许他不会回来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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