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没看到人。”
“怎么了?”屋内的傅平,也被吵醒,下床走出来问。
“严嘉不见了?”石璎璎急道。
“又不见了?”傅平蹙眉道,“不会又一个人跑去了哪里吧?”
齐临默不作声,表情分不出是气愤还是担忧,只推开挡在门口的石璎璎,大步跑到院子里,大叫了几声严嘉的名字。
只是跟上次一样,没有得到严嘉的回应,倒是村长被吵醒,从屋子里走出来,奇怪问发生了什么事。
齐临喘着气道:“严嘉又不见了。”
“又不见了?”
短短几天,严嘉不见两次,村长也是有点不可思议。
正寻思着再去找人,忽然几个村民咋咋呼呼从外面跑进来,领头的一个人看到村长,似乎是抹了把汗,跑到他面前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而这时,齐临也已经看到后面跟上的几个人,一个壮实的中年女人背上背着一个状似昏迷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严嘉。
齐临大步走过去,一边将严嘉接过来抱起,一边急急问:“怎么回事?”
村长跟上道:“他们说,早上有人去村里的河边洗菜,看到严嘉晕倒在岸上。因为认得是这里的客人,便送了过来。”
此时齐临也顾不得去想严嘉为什么会跑去河边,只唤着她的名字,抱着她往屋内走。
待到将她放在床上,齐临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鼻息,确定她只是昏迷,又去检查她的衣服和身体,确定没有外伤之后,稍稍松了口气。
此时严嘉其实并不太想昏迷,反倒像是熟睡,脸颊甚至还有微微的红晕。
齐临又摇了摇她,见她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便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
这一招果然还是有用,严嘉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
石璎璎见她醒来,面上一喜,急道:“严嘉,你醒了?你干嘛去了,怎么会一个人跑去河边?”
严嘉酡红的双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慢慢坐起身。
齐临见状,也黑着脸恶声恶气道:“不是说好不要一个人走开的吗?你怎么又一个人跑开了?还是天没亮的时候?”
村长这时从外面进来,问几人:“小严姑娘有没有什么事?要不要把村里医生叫来看看?”
石璎璎笑了笑:“已经醒过来了,应该没事了。”说完,她又转头去问严嘉,“严嘉,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严嘉并不回答,甚至都没有去看问话的人,只是自顾地下床,走到房间的镜子前站定,取出梳子,对着那镜子梳起了头发。
“严嘉!”齐临蹙眉看向她叫她的名字,见她不回答,干脆起身走到她身旁,抓住她的手。
“齐……齐临,严嘉好像有点不对劲。”石璎璎结结巴巴道。
齐临自然是发现了这一点,才用力抓她的手,但严嘉只抽出被抓住的手,继续对着镜子梳头。梳完头发,又转到旁边的桌子,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起那桌面。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一句话,而且那嘴角边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齐临急了,上前抢过她手里的抹布扔掉,抓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咬牙切齿道:“严嘉,你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说话!”
严嘉看着他的表情,出现一丝懵懂,大约是肩膀被抓得有些疼,皱着眉头想要挣开。可她越挣扎,齐临抓得越紧,直到她再也受不住似地尖叫起来,傅平上前将起来的手用力扒开,道:“严嘉看起来有点不同寻常,你先不要急,会吓到她!”
齐临双眼看着严嘉,没有移开半分,却对她目前的状况是一头雾水。得到自己的严嘉,则又已经捡起抹布去擦桌子,时不时还走到镜子前,揽镜自照一番。
此时站在一旁的村长,本来也是觉得奇怪,但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乎地大叹一声:“这……这……这分明是落洞了!”
“什么?”屋内的人几乎异口同声。
村长抹了抹额头:“河那边靠着的山,有好几处山洞,前年幺妹也是在那边落的洞。我知道你们觉得这是迷信,但是你们是见过幺妹的,小严姑娘现在是不是跟幺妹很像?”
石璎璎惊恐地点点头:“好像是这样,幺妹也是脸色红润,面含微笑,整日照镜子,打扫房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