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多幺的罪无可赦。这阵子我读了许多书,也抄了许多经文,希望能够透过书籍和宗教的力量,洗涤我身上的罪恶并表达我的歉意。我已经为我的错误而付出代价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够原谅我……」

看到这里,毓晨把信折了起来,放回信封中。这种悔过书写来写去,内容都差不多,看了痛苦,不如不看。

「马同学,宪诚应该有把接下来我对木森的处理状况告诉你了吧?」校董问毓晨说。

「有。」

「那有什幺地方需要改进的呢?」

毓晨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没有……」

一旁的子维插嘴问道:「巫先生,我可以提供意见吗?」

「崔同学,请说。」

「森仔…不,是李木森,为什幺不让他在这个玻璃柜里好好反省个三、五年,却要把他送出国?让他在国外逍遥自在,说不定还去侵犯别人,这要怎幺办?」

「崔同学你的顾虑完全没错。其实,我大可以把木森关在这里,但是我还是一个人,还是有七情六慾。我看到木森这样子,我怕自己会心软,所以才决定把他送到南美洲。我已经安排人员24小时监视他,并且用电子仪器辅助监控,可以保证他不会有再犯的机会。」

「你怎幺知道他不会再犯?」

「若是他再犯,我一定会直接把他送交警方,反正你们的录音证据都还在,不怕没办法指控他。」

「那你打算要放逐他多久?」

校董喝了口麦茶,舔了舔略显乾燥的嘴唇,答道:「我想…在我死之前,都不会让木森回来吧……」

校董虽然头髮已经花白,但脸庞看来犹如成熟版的宪诚,双颊光滑无瑕,唯有眼角的鱼尾纹透露他应该已经年过五十。毓晨觉得,校董年轻时肯定也跟宪诚一样是个翩翩美少年。如此说来,照现代人的长寿趋势,森仔少说得二、三十年回不了台湾。

二、三十年啊!这样的制裁可能要比进监牢要久,也更痛苦。

虽然校董说得坚决,子维却继续追问下去:「这只是嘴上约定,无凭无据,您怎能保证刚才所说的话会被彻底执行呢?」

校董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马同学,请打开刚才给你的信封中,最底下的那一个好吗?」

毓晨抽出底下米黄色的信封,把它打开取出其中的文件,这份文件抬头写着「对李木森的处理章程」几个大字,下面则详细条列了校董刚才所说对森仔的处份方式,并且载明只有校董的继承人才有权力改变森仔的处分。文件后头还有校董的签章,也有森仔和几位见证人与律师的签名。

毓晨将文件拿给子维,子维看了看,对校董说:「巫先生,这种文件并没有法律效力吧?」

校董听了,哈哈一笑,说:「崔同学不愧是我们葵月高校优秀的学生,一眼就看出这张程序没有法律效力。不过,它虽然在法律上没有意义,但它在我旗下的集团里却有绝对的效力。我不敢说自己富可敌国,但我的集团可以办到很多政府都办不到的事。这份文件的副本给马同学保管,如果你们将来对我的处置有什幺不满意之处,可以直接向社会大众公开这些文件。」

校董将底牌全给亮开,子维沉默了,不再说话。

校董转问毓晨道:「马同学,你对这样的处理方式还有什幺不清楚或是有什幺指示呢?」

位高权重的校董先生,竟然请小小的高中生毓晨给他「指示」,身段之柔软,让毓晨和子维都觉得有些意外。

「指示啊…应该…没有了……」毓晨说。

「现在若是没有指示也无妨,马同学如果随时有想法,都可以请人转告我,我们再研究改善的方式。」

毓晨转向看着玻璃窗中的森仔。这时的森仔站了起来,挪开椅子,在空出的狭小区域中做起伏地挺身。

(被关在这里,也够他折磨了。)

毓晨觉得自己好像参观者,而森仔是被囚禁的动物,看越久越觉得有些不忍心。但毓晨并不想替森仔求情,因为他是罪有应得。毓晨想离开这个充满压力的地方,便对校董说:「巫先生,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嗯,反正也没其他要紧事了,就让管家带你们去休息吧。」

校董再次按下桌上的按钮,书柜快速放下,森仔被囚禁的空间瞬间消失在毓晨眼前。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看到这个人了吧……)

在一旁待命的管家带毓晨和子维前往今晚住的房间,他们先是搭乘电梯到了五楼。出了电梯,管家问两个男孩说:「你们要各自分开睡还是睡同一间房间呢?」

「分开睡。」「睡同一间。」毓晨和子维竟然同时说出不同的答案。

子维十分讶异地看着毓晨,闪烁的双眼好像在问说:「为什幺要分房睡???」

毓晨闪开子维的眼神,跟着管家直接进到已安排妥当的房间里。

第五十八章:冬夜之火

毓晨放妥行囊,打发侍者离去。

管家安排毓晨过夜的房间少说有十五坪大,里头说不上雕樑画栋,但大大的床铺旁还有一组精美的沙发组,米白色的墙边则直立两组大型喇叭,这种高档音响,放音乐一定非常有震撼力。房间里有独立的浴室,里面除了按摩浴缸外,还有一个小型蒸汽间。毓晨走到窗边,拉起窗帘,美丽的夜色一览无遗,下方的庭院一盏盏的灯光,标示出蜿蜒的小径,远处有个塔尖,上头闪烁着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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