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样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许吧。”

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变态。”

孟姗姗轻轻摇头:“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我要小心谨慎。”

“你不需要。”

孟姗姗掩嘴轻笑。

“什么意思?”

我心狂跳,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欢迎,欢迎,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刘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色,发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

踱步进刘思明的办公室,我不由得发出惊叹:“哇,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气派,与刘行长的办公室相比,我的办公室只能称之为鸟窝,真是自惭形秽啊。”

刘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会说笑,你的办公室是自己的,我的办公室是国家的,只得个面子亮堂,不实在。”

我心念急转,笑着试探:“那刘行长就想想办法,弄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为官者,要不是为权,就是为财,身为银行行长,没理由不对财富感兴趣。刘思明约我来,总不会跟我谈风月,谈权吧,我又不够格,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金融公司的总裁,不谈钱,还谈得了什么?

刘思明收敛了笑容,神色诡异道: “这就是我约中翰来的目的。”

“快人快语。”

我大赞,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因为刘思明的并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财。

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的人,这种人往往没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姗姗为我端来咖啡后飘然进了一间偏门,我记下了她的背影,心底里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谈大事的时候,聪明的女人最好规避,可是,孟姗姗不应该规避,她是我与刘思明之间的桥梁。

刘思明热情地打开窗帘,与我一起俯瞰上宁市容,让我领略到身处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踌躇满志,豪气干云,他还大致给我介绍了国投银行的概况与规划,听得我频频点头,羡慕不已。重新宾主落座,刘思明自行拿起一只金属状的水杯,喝了一口,与我客套几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触地吟起诗来:“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现代,这四喜也适用。”

我笑着浅尝了一口咖啡,恭维道:“刘行长一定把这四喜都占了。”

我以为刘思明会谦虚,谁知他连连点头:“确实,哈哈。”

笑完,他接着道:“先说久旱逢甘露,我认为就是困难得到解决的意思,我这几年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没想到遇到中翰后,几乎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赶紧谦虚:“过奖,过奖,是刘行长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刘思明微笑着摆摆手:“这第二喜,洞房花烛夜,其实就是指结婚,我有姗姗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点头夸赞:“是啊,是啊,姗姗姐贤惠美丽,刘行长好福气。”

刘思明眼里闪过一丝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题名时,无非是中举人,中状元,换句话说就是当官,而我现在的地位与金榜题名有何区别。”

“不错,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即便是中状元也不一定能当上,可喜可贺啊。”

我说的是真心话,之前的好话或多或少有恭维的成份,不过,刘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

刘思明显得意气风发,又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诚道:“最后一喜它乡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个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我虽然痴长中翰你几岁,但我认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脸一热,暗叫惭愧,赶紧双手齐摇:“刘行长言重了,蒙刘行长看得起,认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万分荣幸,至于恩人,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刘思明缓缓站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远方,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中翰,你相信命运吗,反正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初没有你帮我搏一把,还清华夏银行的烂帐,我此时此刻已经万劫不复;如果不是你劝我留下,我此时此刻就如丧家之犬,流落异乡,哪里还有机会坐上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

“这……这是刘行长运气来了。”

我干笑两声,内心同样深有感触,想当初若不是何芙几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亲妹妹。

“我很庆幸有了中翰你这位朋友,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姗姗。”

刘思明在玻璃窗前缓缓踱步:“前天周支农找到我,希望国投能接手上宁到海泉的nii经营权,不瞒中翰你,这条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并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亿,最多六亿,周支农虽然跟我是老相识,但他还不至于让我用十亿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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