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我说过了,你不行!你真的不行,在床上床上你不行,在平常做事干活你也不行,要是换做你是一个女人,跟着这样一个男人,你说你还乐意吗?刘金贵,我现在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吧,和你在一起真的是一种折磨。”
此话一出,顿时只见刘金贵脸色一阵发白,两只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已经变得有些隐隐发白。
见到刘金贵这个样子后,陈桂芳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来,“咋的刘金贵,你眼神这么凶干啥?难道还想将我掐晕过去是不是?我告诉你,这次你要是敢动我一下的话我就不会再顾及什么夫妻的感情了,我会直接将你告上法院。”
“我打你?哈哈,陈桂芳啊陈桂芳,我一心想和你过日子,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根本不是那种过日子的女人,你不是想要和我离婚吗?好,我答应你,离就离,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凭我刘金贵的本事还真不愁娶不下媳妇。”
话音落地,刘金贵转身走了出去,快走到屋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看着陈桂芳惊愕的脸蛋,不屑的说道:“你现在可以将你的所用东西全部收拾干净了,想和我去离婚咱们现在就去县城的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不想去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回你的娘家,但我是不可能去看你的,就这一次机会,你想去的话我就跟着你一起去,不想去的话随你便,不要以为我刘金贵是那种草包的男人,窝囊废。”
“自从和你结婚以后,我就一直在忍让着你,我的脾气都已经变了很多,但是你却丝毫不体谅我,能动手的就不用嘴解决,就好像我是你的仆人一样。我是男人,一个大男人,不是什么仆人,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和你离婚?你以为我真的是舍不得你?”
“陈桂芳,你将你自己看的太起了,限你一天的时间立马离开我家,要不然话我就会报警,家里进了贼了,进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
冷笑着说完这的些话后,刘金贵拿着钥匙走了院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陈桂芳,但是这家伙好像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竟然还说这样的话,再一次说他不行,话自己那里不行了?不就是床上的活比较粗糙么,其余啥不行。
要离婚就离婚啊,他不在乎,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这辈子又不是没有了女人就不能活了,还整天让他卑躬屈膝的给她求着让她吃饭,让她和自己说话,现在想想陈桂芳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自己给惯出来的。
刘金贵和陈桂芳要离婚的事情在北坡村还没有宣扬出来,此时叶强看着被自己捆绑上了麻花的金大柱冷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卖出去的,最多也就是将你带到刘宝贵的家里,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修理刘宝贵这个老东西的。”
本来叶强是没打算带上金大柱的,但是最后一想不带上金大柱的话这老子到时候给自己来一个死不承认就不好办了,还得费一番功夫折磨他。
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不由他随便乱动,使力气,所以他现在是能用嘴解决的事情就不动手,这样一来能让自己的伤口好好愈合一下,今天晚上再用石灵之力将伤口修复一下,明天一早绝对就好了。
从后视镜里看着叶强,虽然此时叶强脸上没有任何凶狠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愤怒,但是王大拿已经感受到了叶强身上那种煞气,让他脑中忍不住想到一场血淋淋的画面,
那就是叶强在看到刘宝贵以后就像他家的狗一样,直接扑上去将刘宝贵一下子给撕成两半,殷红的鲜血洒了叶强的一身,叶强也是浑然未觉,还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的鲜血。
脑中想到这些画面,王大拿的身体就忍不住打起哆嗦来,还好现在是乡间的大路,这让是放在城市里,王大拿这样哆嗦着开车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来。
北坡村终于到了,秦阳的心也逐渐颤抖起来,因为他马上就能见到刘宝贵这个老小子了,这个老不死的竟然在背后这样搞他,说着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刘宝贵,但就是他没有怀疑过的人做了这种事情。
车子终于驶进了北坡村,王大拿看着后视镜中的叶强问道:“老弟,现在咋办?是先去你家将金大柱放下来还是直接去刘宝贵的家里?”
“不,直接去村委会。”
叶强很是简单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到这样的话王大拿有些错愕,因为他不明白叶强为什么要去村委会,按理说他不应该是直接去找刘宝贵或者先回自己家将金大柱放下来的吗?
好像看出来王大拿的疑惑,只见叶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来,道:“王大哥,你不是我们的村的人所以不知道刘宝贵这老小子的习惯,他这个点绝对是在村委会里躺在躺椅上吹着电风扇午睡呢。”
听到叶强这样的话后,王大拿心中顿时明白过来了,合着叶强连刘宝贵的作息时间都已经摸清楚了,看来叶强想对付刘宝贵已经很久了,连他什么时候在干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然,这个时候的金大柱还是晕厥状态,王大拿一针扎在他的太阳穴上,让他直接晕了过去,最起码要三四个小时才能醒来,而且现在叶强也不着急让金大柱醒来,他到想看看等会刘宝贵会怎么说,怎么给自己找借口。
车子缓缓的在村委会的大门口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在村委会办公室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