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精力去引诱皇上去冷宫,比起方一才,她至少没有取她性命。
双言怔忪的望着柔妃娘娘,“娘娘,您变了。”
“怎么了?”
“以前的您不是这样的。”
“你在说什么呢,我还是我呀。”
双言摇摇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不到她都这模样了,竟然还能引起皇上的注意。”苏晴柔恨恨的道。
“引起皇上的注意?”双言一楞。
“是啊,昨夜皇上竟然又去了她那里,若不是我派人去找……”苏晴柔握紧了双拳,“不过幸好,依我对皇上的了解,就算皇上再怎么喜欢她,也是不可能恢复她的身份的,一个不洁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统领后宫?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主子变了,以前的主子柔弱的像柳叶,随时都要别人的保护,而现在的主子……双言苦笑。
“打击她唯一的方法便是她那个视为仅剩的亲人。”
“娘娘,您这样做,不也是在逼她死吗?这与杀了她又有何区别?”双言目光一暗。
“唯有这样,她那清傲的模样才会卸下,我要她哭着来求我。”苏晴柔眼底的阴暗浓郁无解。
“娘娘,奴婢有件事情不明白。”
“什么事?”
“娘娘到底在意的是皇上去冷宫,还是冷宫里的那位那一身傲骨?”
苏晴柔一怔,被双言那么一问,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娘娘,您从小似乎都特别在意废后的一举一动,她用的梳子,穿的衣裳,吃的饭碗,甚至走过的地方,你无不都要偷偷的去拿来用一下,走一回,娘娘,您在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双言说的有些落寞。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晴柔目光闪烁。
“娘娘真的在意皇上吗?”
“我自然在意。”
“那您为皇上做过什么,您知道皇上最喜欢什么吗?您知道皇上最讨厌什么吗?您知道皇上最喜欢喝的茶,最不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吗?”
望着主子越来越苍白的面色,双言淡淡的笑容中有些哀怨,“废后她都知道,她知道皇上的一切喜恶。”
“双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苏晴柔望着这个跟她从小玩到大的贴身丫头跟伙伴,硬声道。
双言低下了头。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帮着她说话?”苏晴柔脸上的恨意明显。
“主子,奴婢只是知道了爱一个人,却得不到所爱之人的痛苦。”幽幽一叹,想起她所牵挂的人,双言无奈的浅笑。
“你知道什么?”苏晴柔冷笑,“她从小对我的冰冷,难道你不知道吗?她对我的坏,你不清楚吗?”
“娘娘,她的母亲在那天死了,不是吗?”
‘啪——’苏晴柔扬起的手打在了双言略为苍白的脸上。
空气,凝结如死。
就在这声巴掌一落,窗外那道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明黄身影转身而去,李得胜忙悄然紧随其后出去。
这冰冷的天虽有阳光,却依旧无法温暖地面,在冷风呼呼声中,阳光的作用显得非常微小。
“皇上,该用午膳了。”望着一旁盯着白花林未语的皇帝,李得胜在旁轻语。
“不了,朕不饿。”
“皇上,不饿也得吃点呀,饿坏了身子,可不好。”
“小胜子,你可真心实意在关心朕的身子?”皇帝侧身望着李得胜。
李得胜微怔,忙跪道:“奴才慌恐。”
“呵,慌恐什么?说吧,朕不会怪你。”
“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
“皇上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要关心皇上,可是,奴才心里对皇上的关心有一半是怕没有侍候好皇上,怕皇上杀了奴才的头。”
皇帝眼度深沉一片,突然深深一叹,“你还真老实,起来吧,朕要去走走,你们不用随侍了。”说完,禁自往白花林的‘未央湖’走去。
‘娘娘到底在意的是皇上去冷宫,还是冷宫里的那位那一身傲骨?’
‘娘娘,您从小似乎都特别在意废后的一举一动,她用的梳子,穿的衣裳,吃的饭碗,甚至走过的地方,你无不都要偷偷的去拿来用一下,走一回,娘娘,您在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
‘娘娘真的在意皇上吗?’
‘那您为皇上做过什么,您知道皇上最喜欢什么吗?您知道皇上最讨厌什么吗?您知道皇上最喜欢喝的茶,最不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吗?’
‘废后她都知道,她知道皇上的一切喜恶。’
‘未央湖’上已然结了一层冰薄,如镜子,明亮而光华,无比美丽。
皇帝驻足在湖边,脑海里闪过双言与柔妃的一番对话,原本不平静的心再次汹涌,‘废后她都知道,她知道皇上的一切喜恶。’
是啊,记得那时,陌寒说过这样的一番话‘一个月过去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