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
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rǔ_fáng上,雨
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rǔ_tóu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神差的
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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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
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sè_qíng杂志,
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chù_nǚ之身。」
我愣了很久,问道:
「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上
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
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
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
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
妈妈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
「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
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地徘徊。
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
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中国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
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玉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
长。说是见父母,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
系。」
妈妈愤恨的攥紧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仿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
我像块用过的脏抹布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根微微颤抖的白发,感觉那个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
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满情绪的报复心强烈的女人。
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
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
「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王八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逼迫着结婚的前几天,
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qiáng_jiān了我。」
「你逼迫他,却说他qiáng_jiān了你?」
「从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说过的,所有「爱我」的誓言就都变成了谎
话!他每次肏我身体时都是qiáng_jiān!我本想一刀杀了他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
要留下他的种子,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
的母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变态」。
「哼。」
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抚摸着我的头发和
脸庞说道:
「有你在,他永远都跑不了,因为你是我们俩真挚爱情的见证,和结晶。」
我看着面前破败的厂院家属楼,呼出了一口哈气,提起礼物跟着妈妈走进了
昏暗的楼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
面前这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外婆,还是奶奶的老人看着桌子上的黑白照片说道,
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在审判我的身世。
「哦。」
妈妈冷冷的回应道。
这次年前的还乡之旅,完全是我提议的结果,按妈妈自己的话说,她宁可一
辈子都不再回到这个夹在山缝里的矿区小城。
我不想待在她们母女俩这尴尬的气氛里,于是起身溜达进了木板墙后隔出的
卧室里。
西面墙壁上,从屋顶到床边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奖状间夹着两张图画,
一张是的电影海报,另一张是曼德勃罗集的分形图像。床上放
着被褥和枕头,仿佛还有人在这里睡觉。我蹲下身往床下看去,没看见纸团,而
是被密密层层的书籍所堆满。
南窗上钉着枚铁钉,一根铁丝缠绕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后的木板墙上,布帘
堆叠在墙边的屋门后面,出门对面是厕所,右拐就是老头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