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小药丸握在了手里。
吕阿姨此时正抱着我的脖子,闭眼仰脸忘情而又疯狂地上下摆动着臀部,趁
她没注意,我将红色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我已开挂,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
w!
(等等!)
吞下去时我才意识到刚才在放进嘴里的瞬间,我余光看到的小药丸并不是鲜
红色的,而是深紫色!
k?!
(什么鬼?!)
果然过期了吗?!
我急忙用手指去抠嗓子眼儿,但为时已晚,除了咳嗽和口水外,一无所获。
「诶诶诶?你个臭小子,坚持不住了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来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钟已经过去了,药效还没发挥。
…………
看来已经过期了,还好还好,没啥副作用。
我冲着吕阿姨微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开始转守为攻,我要在体力耗尽之
前速速结束战斗!
「啊!啊!啊!啊!」
吕阿姨露出夸张的表情,张着小嘴大声làng_jiào着。我操,要不要这样?真是一
个风骚到骨子里的女人。
「怎,么,样,啊,吕,阿,姨?!就,问,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齿的怒肏着吕阿姨的肉穴,这女人的yīn_máo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
不停的刺挠着我敏感的耻骨上的皮肤。
「操…………你…………妈…………妈…………的…………小…………东…
………西,真…………没…………想…………到…………你…………会…………
这…………么…………厉…………害…………」
吕阿姨咽了下口水,双脚重新拄地,开始迎着我的jī_bā再次发起攻势,要说
这个女人的高潮点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妈,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几回了。
「阿,姨,你,也,真,厉,害。比,我,妈,的,耐,力,强,多,了…
………」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好在吕阿姨也已经被肏得有些意识迷失,她头发凌乱的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
「你…………妈…………除…………了…………长…………得…………漂…
………亮…………外,床…………上…………功…………夫…………差…………
远…………了,根…………本…………斗…………不…………过…………你……
……阿…………姨…………」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东西,也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我皱着眉头有些困惑的放慢了速度,不料速度刚慢下来,由于刚才运动太过
剧烈,心跳开始凌乱的疯狂跳动起来,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药丸在滚筒洗衣机里…………」
「所以…………」
「肯定在高温水流中…………」
「和洗衣液产生化学反应了…………」
这是我头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随即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目眩神离起来,
天地旋转扭结在了一起,阳光中的所有颜色就像被突然扔进水桶里的调色板乱七
八糟、杂乱无序的混在一起…………
我身前穿着桃红色旗袍的吕阿姨已扯开领口,露出了硕大如木瓜的两颗jù_rǔ,
在我眼前弹跳着。但在我眼里它们就如同两片肉色的风车扇叶,我张开血盆大口,
冲着挂在上面的两串黑葡萄使劲咬去,却扑了个空。
「你没事儿吧?」
吕阿姨有些忧虑的问道,她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如同一个人站在远处冲我喊
话,听得并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木讷的表情和浑身如雨的汗水吓了吕阿姨一大跳,她停止了腰部的动作,
将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开始泛起白沫,眼角布满血丝,犹如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般直接将吕阿
姨扑躺在了野餐布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叫出声,我就已经抱着她肉实的后背开始
疯狂chōu_chā起来。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了电动马达和火箭推进器般开始疯狂循环地前后挺动着,
手指甲深深嵌入吕阿姨湿滑的肉里,抓来挠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妈!你…………疯啦!你…………疯啦!
你…………啊!…………啊!…………啊!我…………要…………被…………你
…………活活…………肏…………死啦!…………」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犹如从身体中抽离出去般,意识也化身成了一枚精子来到
了吕阿姨的体内:
yīn_jīng在yīn_dào中高速chōu_chā,堪比汽车发动机气缸中往复运动的平顶活塞,yīn_dào
里的空气与yín_shuǐ在高温下化为混合气体,在每一次guī_tóu的顶入时如弹簧般产生双
向推力——一面对整个侵入的yīn_jīng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气炮般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