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跟班的感觉真好!
杨凡热了老鸟给扇风,杨凡渴了老鸟就屁颠屁颠的去倒水。
杨凡很客气,总是说:“不用不用!”老鸟总是回道:“应该应该!”杨凡问,那是客气。老鸟这么回答,那是本分。
晚饭再也不用愁了,吕老板不但言而有信,在听说了杨凡高升之后,不但吃肉免费,连喝酒都不要钱,而且很热情的推荐了他们的当家菜——驴鞭。
在杨凡赞不绝口后,那道驴鞭的价格瞬间涨了三倍,而且还供不应求!以至于后来清水县中的母驴们都流行同性恋。
杨凡与老鸟酒足饭饱。老鸟一直送杨凡到了家——那三间茅草屋!
老鸟皱皱眉头,道:“咱们清水县快班的班头!”他总是有意无意省掉“代理”和“副”三个字,可是杨凡一点也不觉得这人偷懒讨厌。
老鸟又道:“怎么能住在这样破烂的宅子里?班头,你放心,这几天我就上心,给你找一处好宅子!”
杨凡摆摆手:“算了算了!”不是不想,当官虽好!可就是钱少!口袋里的三十两银子还是驴肉馆的吕老板给的,送了十两给黄师爷,又拿了十两给那群寡妇,杨凡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这点银子,吃饭还能对付一阵子,买宅子可是想也别想了!
老鸟伺候杨凡躺下,这才悄悄去了。杨凡在那铺凉炕上来回翻腾,回想穿越过来的这十几天,忽然一下子想到了楚蝶娘。
话说这楚蝶娘还真是自己的福星,自从昨晚上了楚蝶娘以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是顺风顺水。
想到楚蝶娘,杨凡就不由想到了昨晚上花楼中的一切——猩红的美酒和嘴唇,洁白的纱帐和肌肤,楚蝶娘的呻吟和楼下数千人那热烈的眼神。
杨凡睡不着了,驴鞭和酒精开始在他的身体里热烈燃烧。杨凡很有出去裸奔一会儿的念头。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敲门。其实杨凡这房子的门有和没有一个样。杨凡猛一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人,借着门外月光虽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却也能看出是个身材曼妙的女郎。
那女郎轻声道:“杨先生在吗?”一语未毕,便见两盏绿幽幽的鬼火飘荡起来,这女郎心中一惊,叫一声:“有狼!”正要后退,却不料早给人抱住。
杨凡将这女郎抱在怀中,借着月光去看,才见原来是楚蝶娘几个侍女之一,昨晚提了花篮四处撒花的。
按说这女郎身材模样俱是上上之选,只不过年齿尚幼,不过十**岁年级,加之穿的素了,便不及楚蝶娘那般fēng_liú。
这女郎虽久在楚蝶娘身边,风月场上的东西也见惯了的,给杨凡这么黑暗中蹿出这么一抱,也是浑身酥软。
杨凡此时那还顾得了许多,将那女郎抛在炕上,也不顾女郎苦苦哀求,硬剥了这女郎的衣服,翻身上马,任意驰骋。
他这一番存意既久,又在酒后,不多时便已交枪投降。此时借着月光看去,才见枕席上一片殷然。这女郎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
原来这女郎是楚蝶娘自小养大的,十分着意的调教,要等她成年后当做一棵摇钱的宝树,因此平时虽然使唤,却并不许旁人动她。因此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女郎也知迟早难逃这一日,却想不到竟然坏在杨凡的矮屋破炕之上。
杨凡酒意散去,微觉歉然。这女郎却不哭不闹,只叹了口气,起身整理衣衫妆容,道:“我家姑娘邀先生一往!”说罢前头默默带路。
杨凡心中惭愧,也不说话,只跟在她身后,此时月在中天,照出这女郎一个身子颇显柔弱。
那女郎引着杨凡,不走大路,只挑僻静人少的地方前行,绕来绕去,便到楚蝶娘宅子的后门。她轻叩两声,门便开了。女郎引着杨凡上楼。到了一扇门前,伸手轻叩两下,这才转身离开。
杨凡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出声,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只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甚是好闻。
那房中燃着几只红烛,照出楚蝶娘来。
杨凡见了楚蝶娘不由一愣,原来这楚蝶娘与昨晚相比,穿着大是不同,鲜红绸带扎着一头乌丝随意披散在脑后,身上披一件紫色绸缎睡袍,睡袍下曲着两条白生生的**,左手一瓶豆蔻花汁,右手持着一只小小笔刷,正凝神在涂抹趾甲。
杨凡见她画得入神,便也不说话,只见昏黄灯光下,楚蝶娘一双小脚白白嫩嫩,十个趾甲猩红一点,说不出的诱惑魅人。
过了半晌,楚蝶娘将十个趾甲全都画完,这才抬头笑道:“有劳杨先生久等!”
杨凡微微一笑,道:“便是再等上几天也是甘心!”
楚蝶娘伸手抚弄青丝,道:“不想杨先生也是个知情有趣的人!我道你只是有力!”说罢展颜一笑,露出两个小小酒窝。
杨凡柔声道:“不知姑娘召我来有何吩咐?”
楚蝶娘并不接话,只眼望着豆蔻涂就的鲜红趾甲,道:“这豆蔻汁美则美矣,只是不干!”说罢抬了腿给杨凡看。
杨凡见那双**晶莹可爱,毫无瑕疵,忍不住道:“这有何难!”走上两步,轻轻握住楚蝶娘脚踝,只觉入手柔软。
他顺势坐在床边,将口凑在楚蝶娘一只玉足旁边,轻轻吹去,离得近了,更见这玉足柔嫩可爱,竟然有爱不释手之感。
楚蝶娘眼波流转,忽然吃吃笑了起来。
杨凡道:“敢是我手上太过用力,捏疼了姑娘?”
楚蝶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