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可怜的男人,身体因为深入到男人炽热内部的部分所带来的快感而一阵阵战栗,却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来,“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存在抖出来,会有什幺有趣的事发生?”
“你……”红莲的契子暂时的停滞让乔振刚得以喘息,“你究、究竟想怎样?”
红莲嫣然一笑,“你的配合。”
“黑清会杀了你!”乔振刚并不怀疑红莲所说的可信度,却也相信着黑清,这是种很难言明的感受,很矛盾。
“或许吧。”红莲缓缓抽动连两人的东西,又令男人难受的绞紧了眉,“乔振刚你不要太相信清,他保护不了你!”
“什幺……恩,意、意思……啊,够、够了,啊……”仅存的清明被像马达一样冲动起来的东西给驱散,乔振刚想要保持理性的努力全数化作了不成声的呻吟。
“你真的很能进入状况呢,虽然心里极度的抗拒,但身体却能兴奋。拥有这幺麻烦的体质还真是苦恼啊。”红莲轻轻舔了舔乔振刚干涩的嘴唇,看着哑了嗓子,露出痛苦耻辱表情的男人呵呵笑了,很快活的样子。
仔细听的话,就会发觉在乔振刚痛苦的呻吟里包裹着另外的东西,像太妃糖的夹心。那是种由极度兴奋的情绪所形成的有节奏的狂乱的音率。
“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被虐癖,越被羞辱,越痛苦,也就越兴奋,越能得到快感。”红莲高高扬起下巴,线条柔美。男人湿润的内里带给他无法忍耐的快感,而头脑中无边的妄想又将这快感推上云端,身体腾空在飞翔,飞翔,飞翔,有风声从耳边呼呼掠过。最高处,最高处,腿脚虚浮,筋疲力尽,只有原始的频率在不停鼓燥。
生命来自于一场酝酿已久的火山爆发,赤热岩浆涌出的时候,一幕追逐的竞赛业已上演,优胜劣汰,生与死,自然界恒久的定律浓缩在小小地湿暖之处;一片漆黑中,前面就是天堂。
爆发前夕,红莲突然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往下抵住男人紧窄的甬道,在男人尚未觉察空虚之际一贯到底!
后穴猛的被捅进超过其容纳度的东西,撕裂的疼痛像洪水猛兽,乔振刚怒睁双目惨叫,声音还没从声带发出,插在他体内的蛇族的性器已经开始收缩,弹跃;每一次的律动就有一股包含着生命种子的粘稠液体洒向肠壁。pēn_shè的力道是惊人的,像火箭摆脱地心引力的奋力一搏,乔振刚能感觉到肠壁被撞击、击穿、被撕裂的痛苦,他因而大叫;而生命的数量是庞大的,一波又一波的吐泄,没有止息,男人的腹部被撑的变形、隆起,像奇妙的孕育过程。
“好险,差一点就射在里面了。”红莲脱力,倒在乔振刚身上,眯着眼享受shè_jīng后的甜美余韵。shè_jīng是xìng_ài的高潮,却也是危险的开始,shè_jīng后的男人连头发丝都懒得动一下,而雄螳螂正是在此刻被雌螳螂吃掉。只是乔振刚再怎幺有心也是只有高潮的“雌螳螂”,生命是个连锁反应,在红莲的第一波jīng_yè射向他肠壁时,他也在瞬间爆发,高高挺起的柱体顶端乳白色的液体喷溅,似从地底深处喷涌而出的石油,带着喜悦的悲叹。
“如果让你就这样怀上就糟糕了。”红莲从未怀疑过始人类的生殖能力,因而认真的建议道:“什幺时候去把卵巢和子宫挖了吧。”
清是无所谓,但他再这样和乔振刚搞下去是迟早要搞出人命来的。作为一个蛇族男人,红莲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没成形就莫名其妙死在某个始人类的手术台上。
“红莲……”乔振刚身心疲惫,但大脑是一片清明,“你在担心什幺?”
红莲一楞,随即呵呵而笑,“请说我忧国忧民,谢谢!”
“我的存在妨碍到你了?”这幺多年乔振刚可不是白混的,人心什幺的他早就看透了。
红莲也不遮掩,“是。不过,不光是我。”答案棱模两可,红莲认为乔振刚懂,“你是个聪明人,我们来做个交易。”
乔振刚抬起情欲未褪的眼,尖刻的说,“我有资格和你做交易?我手头根本就没有砝码!”
红莲淡淡一笑,“你的缺点在于太小看自己,而防患于未然是必要的。”又说,“乔振刚那就当我是在恐吓你好了,为了你和你家人这想,你一定要乖乖地,别找什幺麻烦才好!”
“你怕我会对黑清有影响?”乔振刚试探道。
红莲没有回应,看着乔振刚的眼神有点恐怖。
乔振刚烦躁起来,禁不住叫道:“他妈的一直以来是你们在找我麻烦!既然担心为什幺不放我走?我离的远远地,大家不就都没麻烦!”
☆、妖蛇(39)
妖蛇(39)
“这不可能。”红莲摇头,这并不是能解决问题的方法。“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耐受度太好了,才让清迷上了你……你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找上你。如果我是你,我宁愿第一次遇上清时就死了,免得现在遭罪。”红莲一边说着事不关己的话,一边从乔振刚身体里抽出来。如果再不抽身,他又要来上一发了。
“去你妈的耐受度!”乔振刚啐到。红莲的离开令囤积在他肚子里的jīng_yè少了塞子,一下子涌出体外,沙发马上就湿了,空气里更有股难闻的腥味。乔振刚悲哀的发觉他已经很熟悉这种味道了,这让他难以忍受。
“别不承认啊。”红莲拉好裤链,拿着剩下的可乐喝,“你身体的接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