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站在这里,孤身一人,身上没有半张纸一支笔,任何一点电子产品。因为接下来的几天,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任何事在理论上都是机密,不该被外人知晓,甚至包括他自己在内。是的,陆臻能站到这里在理论也都一种意外,并且为了这个意外他很是花了一点脑筋,托了一些人情。
不过陆臻并不打算为此愧疚,从很早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世道水至清则无鱼,而神奇的夏明朗同志更是让他醒悟过来,原来战胜流氓的唯一办法就是比流氓更流氓。
曹修武很早就注意到门口那个年轻的中校,他看起来并不匆忙,一路都在认真地看着各种框架、计划与作战地图,偶尔会把视线往这里碰一碰,然后大方地退去,没有什么猎奇也没有怯生生地窥视。这小孩身上有种疏朗沉稳的大气,与年龄不相符,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曹修武多花了一秒钟去等待他,果然,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相碰,曹修武略点了一记头,年轻的中校微笑着走过来。
“曹将军好!”中校立正敬礼,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