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喝就喝了大半夜,对着空气也骂了大半天,憋在心里的气总算给挤出去了,一放松下来就觉得浑身燥热黏糊糊的,本来嘛天气就热,加上喝了酒流了一身汗,虽然头有点晕,也想清洗一下,就扯了毛巾香皂半摇半晃的小河洗澡去了。夜里河边空旷清净,月色又好,清风徐徐,河水清凉,水生一时酒兴大起大声唱起歌来。
大柱今晚运气实在有些背,去红灯区找小姐,刚脱了裤子正准备战斗就碰上派出所的来临检,惊慌失措的从后门逃出去一口气跑回来,到了自己地盘才松口气,平静下来火又上来了,想回去继续又怕派出所的杀回马枪,只好忍着,到河里冲过凉爬回船上躺下,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一下给个鬼吼似地歌声给惊醒。
正想怒骂发现声音耳熟,听听果然是水生,无奈爬出去问:“水生兄弟,怎么这么晚了才来洗……”大柱突然住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盯住水生。这水生不知是喝糊涂了还是怎的,脱得光溜溜的背对着大柱打香皂,月光明晃晃的照在他两瓣翘起的屁股上,闪得大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蹭的又冒了上来。
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