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死了就没人阻挡你回y国找你相识多年的竹马了。”
“霆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颜馨皱眉,她什么时候盼着他……。
“那你要我怎么说?”宋霆琛终于有了反应,扭身怒视她。
“我……,我现在无论说什么,解释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们还是冷静一下,等你消消气我们再谈。”
颜馨欲走。
宋霆琛大步上前,双臂揽着颜馨腰身强行抱她上了床。
“别这样,放开我。”颜馨恐惧。
“不放,不冷静,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个交代,要么和他断了,要不我弄的你下不了床,后半辈子都不许你下。”
此时的宋霆琛已经没有了理智,他快疯了,他满心满脑都是颜馨想离开,想和他分手。
她的神色那么绝情,吐出来的话语那么冷漠,冷的他仿若掉进冰窟,四肢百骸都冻僵,冻的麻木。
“霆琛,别这样,你放开我,我不想。”颜馨拼命闪躲,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宋霆琛居然拿这种事情惩罚她。
“不想?由不得你。”宋霆琛反手,正在气头上的他力道比平时更大,一只大掌牢牢握住她手腕,死死禁锢在她头顶。
他俯身,不顾她疼不疼,不管她感受如何,他要的,只有发泄。
颜馨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今晚的宋霆琛令她害怕,他眸子底的愤怒,她心痛。
宋霆琛重重咬了一口颜馨白皙的肩膀,重到闻出一丝血的腥味才松开。
颜馨疼的厉害,但终究咬牙,忍受着宋霆琛带给她的一切。
宋霆琛喘,息着,趴在颜馨耳边,问:“痛吗?不痛是不是?像你这种没心的人又怎么会痛!”
他恨,他怨!
他静了一下午,就是不想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可最后,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暴行。
颜馨一言不发,闭着眼睛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由宋霆琛肆意虐待。
狂风暴雨,久久未歇。
卧室外餐桌的菜早已冰凉,一如颜馨的心,冰的她发抖。
颜馨浑浑噩噩,神智不清,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处于现实还是梦中,只知道她不舒服极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记得东方升腾着红晕时,宋霆琛才饶了她。
看着破败的她,宋霆琛何尝不心疼,可比起她给予他的痛,他的恨意更多。
揉揉泛酸的眼眶,宋霆琛拿着他放在柜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出了卧室。
他还记得,颜馨不喜欢闻烟的味道,再怎样,他还是顾虑了她。
两人闹到这步,宋霆琛自然不会走远,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出烟盒中的一支,点燃。
烟雾缭绕,一片朦胧中,宋霆琛的表情愈发显得高深莫测。
***
等颜馨睡醒,偌大的总统套房只剩她一人。
她随意一动,身子阵阵泛疼,疼的她倒抽口气,眉心,自然拧的紧紧的。
昨晚的宋霆琛,真是没一点怜惜,她打量自己身体,看见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青紫。
她不怪宋霆琛,如果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他对她的恨,那么,她心甘情愿。
缓了好大一会儿,她穿衣服,扶着酸酸的腰下床,脚刚沾地,双腿一软,她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
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摔疼。
她抓着床沿起身,忍着双腿的不适,慢吞吞挪去了客厅方向。
客厅空无一人,干净的一尘不染,空气中飘荡的芳香,告诉颜馨这儿来人打扫过。
她站了一会儿,想去走廊看看宋霆琛在不在,他去哪了。
房门一打开,一个身形魁梧的女子挡住了她,女子戴着墨镜,黄色的头发束的高高的,“颜小姐是吗?您好,我是您的私人保镖,以后专门保护您个人的安危,我叫安姬,您称呼我小安就行。”
颜馨疑惑,“什么?我的私人保镖?谁让你来保护我的?”
“是宋霆琛先生,颜小姐,宋先生为什么请我来想必您比我清楚,您就别多问了,请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