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恰覆在柏丞的胸口。
“嗯呃……”怀里的人一抖,发出声软媚的叫,那么低,那么小心又难以自已,寻常到像一轮忽而加深了几分的呼吸,可归海庭听得清楚,听得天灵盖都麻了。
他想起柏丞穿着学校制服时,露出袖口的那一截手腕子,白净得像姑娘搽了粉;可柏丞不是姑娘。
着魔一般,归海庭的手隔着衣料在那处蹭了蹭,怀中人抖若筛糠。
那儿的触感不对,似乎多了什么。
归海庭顺着衣摆摸进去时,柏丞用手捂住了嘴巴,身子都绷直了。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
室友们已然睡熟,斜对床的鼻鼾声盖住了柏丞“呼呼”的喘息声。
平坦胸膛上凸起两点,叫归海庭想起红莓,昏黑里他什么都看不到,竟觉得自己嗅到了香气。
红莓之上,有两只小巧的夹子——蹂躏、虐待、羞辱,归海庭倏地想到了很多下流词汇。
那晚以后,学校就找了人来处理,把漏水的问题解决了。
直至毕业,归海庭也没再有机会和柏丞睡同一张床。只是报志愿时,他鬼使神差地和柏丞填了同一所高中。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