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朝着更下面那一点毛发最稀薄的地方伸出了自己罪恶的手指。
说起来回到古荒的时候他也是经常摸临白白的肚子的,按理说不应该这么饥渴(?), 但古荒时候的临白白是真正的幼年体, 手感自然和现在装嫩的成年狐狸有差别。
临白白的品种按外形判断是比较接近雪狐的, 但毛发没有冬天的雪狐那样浓密到把自己围成一个球,肚肚上的毛毛比较薄,还能隐约看见点粉嫩的皮肤。
苏断的指尖从上面划过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临白白肚皮上传来的温度。
小肚子还一鼓一鼓的,像个在不停充放气的小皮球,苏断觉得好玩,就多摸了几下。
结果谁知道就是这几下,就猝不及防地出现了一些苏断并不陌生的意外——
指尖在毛毛里穿梭的时候,忽然划过一个硬硬的小颗粒。
苏断:“…………”
好吧,其实也不能说是硬硬的,手感其实挺q弹,像是街上卖给小朋友吃的软糖。
思维短暂地跑偏一瞬后 ,苏断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不小心摸了临白白的【——】,愣了下后,眼睛慢慢因为惊讶睁的圆溜溜。
手下原本微微蹭着他的温热一团也仿佛被按下了静止键一般,不动弹了。
苏断的手安静地停在临白白软软的小肚皮上。
他其实下意识地想把爪子收回来,但又觉得这样好像显得他很欲盖弥彰,于是犹豫之下,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安静地搭着软乎乎的小肚皮。
卧室中陷入了可怕的安静,过了一会儿,苏断小幅度抬了抬脑袋,视线朝着临白白那一张毛茸茸的狐脸上瞄去。
——正对上了一双冒着幽幽光芒的异色兽眸。
和刚才进门时候的和缓不同,此时这双漂亮的眸子中,显而易见地带上了一些无声涌动的晦暗,明明并不是非常犀利的眼神,却让苏断从脊背生出一股沁凉的感觉,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这股视线的主人拆吃入腹一样。
即使做出的姿态再乖巧无害,在某些特殊的时刻,偶尔也会露出一点端倪让人想起它是一个多么凶残的存在。
苏断:“…………”不是他!是他的手忽然有了自己的思想!
在对方意味不明的注视下,苏断像是蜗牛挪动那样,十分有求生欲地把爪子从绒呼呼的毛毛上挪开,一点一点地朝着自己身体的方向收回。
躺在床上的临白白露着i,像是个被夺走了清白后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无知幼狐,安静地注视着苏断缩回手。
一边看,一边还微微张开嘴角,嘴巴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像是在微笑的弧度。
苏断被它笑的连呼吸都放的轻微了些:“…………”
要知道临白白上次这么笑,可是转头就用二重身在温泉把他折腾的昏睡了过去……
虽然外表真的很无害,但苏断知道这家伙的本质绝对谈不上纯善。
就在苏断终于快成功把自己的爪子缩回来的时候,手腕上忽然猝不及防地一紧,很快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的手被另一只明显宽大许多并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了,背上也覆盖上了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身体已经先于意识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戒备还没来得及撑起就瞬间消散,苏断嗅到身后之人身上浅淡的薄荷味的气息,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他的视线在那只圈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上停留了一会儿,才仰头转向突然出现的上司兼对象,眨眼,软声问:“你怎么来啦?”
“这是我的房子,”临烛垂眼看他,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