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奕戴上后就再没脱下来的项链匣。
工艺繁复的镂刻,一看就是高级货。
“还说没偷东西!”一个刻意的暴戾,像是找到了施虐的理由,他的下手越来越没轻重,裤子给扯松了,露出一截内裤,又扯了扯,那段细腰和的屁股翘挺的形状就没地方藏了。
舌头抵着牙齿舔了舔,是渴的,或者急躁,另一个顺着衣领大开的衬衫,去扯那枚能够威胁青年的证据:“不想我们把你交出去,就老实点。”
被肉贴肉摸都没那么恶心,宁奕突然开口,不是想见中的求饶,而且特别干脆的两个字——别碰!
一个了然的笑了,有点低看他,又仿佛理应如此,开恩似的对另一个说:“行啦,快点干吧,晚餐马上结束了。”晚餐结束后,他俩就要到3、4层船头的音乐大厅布置今晚的大戏。
“小子,别觉得亏。”另一个贴着脖子,狗似的在宁奕身上嗅,呼出来的气躁烘烘的,挺臊性的哄人,“跟我们一次换一条项链,赚发了。”
马甲被扒下来,绞成条绳,缠住宁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