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峥嵘被他看的脑子轰的一热,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把手指换成又硬又粗的yīn_jīng捅进了监狱长嘴里。
“啊……”
含住的那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又叹息的声音。监狱长积蓄已久的口水从嘴角漫出,长长的银丝沿着下巴一直落到胸膛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用嘴巴裹住牙齿,祁逸的舌头灵活地卷上嘴里的巨物,除了舔吸,他还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喻峥嵘的yáng_jù直抵喉口。
“下面不行,上面功夫倒是还在,”喻峥嵘老不客气地在他嘴里chōu_chā,边操他的嘴边问道,“你这张嘴给很多人操过?”
“还是……被一个人操过很多次?”
无论是哪个问题都让喻峥嵘生气,他双手按住祁逸的头,不管不顾地开始用力操他的嘴。
祁逸嘴里塞满了他的大yáng_jù,哪里有机会回答问题。喻峥嵘只当他是默认,心里的妒火蹭蹭的上蹿,闷着头操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祁逸双手被铐在身后,完全反抗不了他的暴行。离开喻峥嵘的日子里,他根本没和人发生过性关系,就算有,凭他这张冷脸,又有谁敢这么对他?
然而,无论是以前作为喻峥嵘的情人,还是现在作为黑水港的监狱长,这样张着腿下贱地跪在地上,让喻峥嵘把他当作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