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开内裤,手指上的糙厚肉头刮蹭她两贝一隙中,她一阵酥麻,手勾住他肩头,微微抬了头,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这力,这势,倒还是像程嘉安。
爷,是你吧?你回来了吧~我晓得也是,你有钥匙的。
那手指划开中央贝肉,从下往上,又从上顺下,不缓不急,揉到尖尖肉蕾上,轻轻拧了拧,她便跟着一抖,露了小小牙齿在他肩上咬了咬——你作死啊……
这话没完,他入了一寸的指头,她往后一缩,竟一时锁了他的指,他也不急于进,微微勾动,缓缓蛭行,触及肉上的褶褶沟沟,她就咬他微微地用了点力。
上面咬,下面也咬,男人似是受了鼓舞,继续探行,一根,两根,揉搓——绕圈,水积指淹,大掌覆摸,指腹揉捏,还未入底,她便吟哦一声,两脚腾空一蹬,一股热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