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澄低着头:“只是刚好翻出来了。”
林德芬笑了笑:“材料呢?”
钱澄从包里拿出信封,一个月前就草拟好的文件工整地叠好,安安静静地放在信封里。当然,里面还有一张卡,林德芬收不收,那就不知道了。
她拿过信封,五枚鲜红的指甲在钱澄面前一晃而过。
林德芬把文件拿出来,一只手拉开抽屉,拿出一副眼镜戴上,开始看起文件来。
那副眼镜自然是没有度数的。
林德芬抖了抖那张纸,这份文件她显然已经看了许多遍,而她就有这样的本事,每次都像第一次看一样,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
钱澄拎着包,他能明显感觉刀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文件并不长,可她看了大概五分钟。钱澄就默默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把文件慢慢折好,然后抬起头。
“小钱啊,你知道,我是舍不得你走的。”
钱澄心里苦笑了一下。
她继续说:“你在我们单位也工作三年了,业务也熟练,林惠今年正准备生孩子,你要是走了,我们的工作实在很难开展。”
“招新人,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