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再次安静得只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林赫抿着薄唇,静默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不作声。
她问的原来是这个,可她想让他如何回答?那天他确实愤怒到极点,以致于到后来完全失去了理智。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丝毫没顾及她的感受,说了那么多伤她的话,做了那么多伤她心的事情。
知道是君子谦搞的鬼之后,他原本想着事情过了就永远不再提起,因为说一次注定痛一次,不管她还是他。还有那天看到的那一幕,老实说,他到现在还有些嫉恨难消。他看到她飞奔下楼上了君子谦的车,一想到她跟君子谦有接触,他就嫉妒得发狂。
为了趁虚而入,觊觎她,君子谦可没少下功夫对付林氏集团,好让他无暇分身洽。
听到林赫再次沉默下去,官菲斐从他怀中起身,看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不是说,什么都会一五一十的回答我吗?”
“你真的想听?”他的声音似乎带着点艰涩。
官菲斐笑了笑,冷然道:“为什么不想听?林赫,你到底有什么事是隐瞒着我的?看到那些照片就断定我一脚踏两船,我的过去你不是知道一清二楚的吗?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
说着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往外面走去,却被他在后面一把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回他的怀里,任凭她挣扎他也不肯松手钤。
“不,菲斐,我信你。”林赫的眼底闪过一抹刺痛,果然,她在耿耿于怀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这时怀里的她忽然放弃挣扎了,她神情拼命压抑掩饰着她所有的情绪,开口却是很平静的:“若是你一开始信我,我们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正好,我也不信你,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官菲斐心里开始感觉无限悲凉跟失望,这样双方都不信任彼此的感情,怎么能走得长久?如今都这样了,更别说结婚后的生活了。今天发生太多事了,凌乱得让她感到身心疲惫,凌乱得让她再次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没了信心。
“菲斐,听我说,听我说好吗?”林赫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那天我收到了一份匿名的快递,里面放着的是一组照片,一组你和君子谦亲密的照片。上面有他抱着你的,也有他赤着上身亲吻你的照片。”
官菲斐听到这里,微微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东西:“那个亲吻我的照片的背景,是不是我们正坐在车的后座里?”
“是,后来听到你说是因为你差点被车撞倒,君子谦为了救你才受伤的,所以你才答应他的请求帮他上药,但我当时却误会了。”林赫微微叹了口气,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证实那些照片是没有经过合成跟加工的时候,我顿时就怒了,立刻动身去找你。刚好我到楼下的时候,他也在楼下等你,还跟你打着电话,接着不到几分钟,你就飞奔下楼上了他的车。”
“那天君子谦需要换药,我飞奔下楼不过是想要快点给他换好药而已。”
林赫一愣,眸中充满着惊讶:“你”
官菲斐疲惫地勾了勾唇:“不然你以为,我那时候跟君子谦有约,然后迫不及待想要跟他走?所以,你就当晚为了报复我而跟赵臻在一起,然后再回到公寓对我说那些伤人的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当时我还在气头上。还有赵臻的事情,也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要是时间可以倒流,他绝对不会那么该死地欠缺自己的理智。
当天他没有来得及去问她,所有理智已经被嫉恨所蒙蔽。那晚他喝了很多的酒,一个人在办公室喝得酩酊大醉。
待他稍微清醒了一些的时候,他才动身去停车场,开启车门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不想那么快回去,因为他怕万一这个点她还没睡的话,他会忍不住质问她。所以他最终选择倚在车身上吸烟解愁,想着能拖延多久就多久。谁知道烟雾围绕间,他就这样看到了“她”。
当时神经中枢已经被酒精所麻痹半截,反应稍微有些迟钝,待他想冷言冷语质问“她”的时候,“她”就柔声开口了:“阿赫,我来接你回家。”
鬼使神差之下他也不想多问什么了,没有回应“她”,沉默着就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也许是那天发生太多混乱的事情了,他有些疲惫,加上酒精的作用,竟然失去了自己一直保持的警觉心睡着了。
后来他就感觉到有人覆上了他的薄唇,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他以为“她”是知道了他在生气,想主动地补偿他。他睁开双眼,发了狠地将“她”揉进怀中,用力地回吻啃噬着“她”的唇瓣。
“阿赫,痛,轻点”正当他吻得疯狂之际,一道娇媚柔弱的声音让他迅速反应清醒过来,官菲斐的声音是从来不会这么娇媚的,他甚至还后知后觉地才闻到这个女人的香水味。
松开那个女人,他将车窗打开,并摇了摇头试图使自己清醒。冷风灌入,车外停着的地方不是他的公寓楼下,而是一栋奢华大气的别墅前。他回头转眸看向驾驶位上的女人,就看到赵臻一脸娇羞地看着他,他当场就冷了脸。
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媚眼如丝,说:“阿赫,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
“松手。”他听到他冷冷地说道。
赵臻虽然被林赫突如其来的冷漠吓得愣住了,但却不愿意,甚至将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上:“阿赫,你要了我吧。我还爱着你,现在我不愿意再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