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裙子都还没穿上了,这个人......
只见着花妖容正拿着小扇子,扇着还是湿漉漉的头发丝,估摸是刚刚沐浴完了。正目光幽幽地盯着眼前这个一脸狼狈的人儿,狐媚眼瞥了眼地毯上那个装满了淫秽、不堪入目玩意儿的大箱子。
“我说呢,恩公这么久哪去了呢。”
原来是狐狸来了,她慌慌张张地系了系腰上的裙带,双脸红扑扑的,闻到他身上湿漉味,“我也去洗了个澡。”
花妖容抬眸看了眼她微肿的杏眼儿,眼睛这么红,又从朱寻雀侧室那个浴房,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湿透,朱寻雀这个人也不知道哪去,两人不该形影不离的吗,地毯上还散着这么多奇淫的东西,又看看她是光着脚出来的,刚刚貌似衣服都没穿好。他扇着小扇子的手顿了下,盯着她红肿的小唇肉,狐狸眼都眯成一条缝了,“明明偷吃去了。”
“哪有。”她违心道。
“你倒好,现在还有精力跟他玩这玩那,那早上呢,是不是嫌奴家太老了,都没兴致了。”花妖容摸着自己娇艳如花的脸,一脸闺妇怨念状地瞪着林玉桐。昨日伤好的第一天,这朱寻雀给他舀的那碗乌鸡汤,连个肉碎渣子都没有,还暗传声音给他,您都快一千岁了,少吃点肉,给小家伙补补吧,她还年轻。
本来今早没这事,都怪他朱寻雀这一室年轻而糜烂味道!
“哪有——”林玉桐正要解释,花妖容心里最气恼的人终究还是来了,只见人家凤眸微敛,腰上还是挂着条浴巾,顶着他印着几点暧昧红抓痕的大胸肌,神色清冷地浴房里出来。
“玉桐,他怎么来了。”
闻着他的声音,林玉桐的眼睫毛微微一颤,敢情这两位最近又有矛盾了?
她这次还是学聪明了,不参和他们之中,虽然根源都是因为她。
“呵呵,你这地奴家还不想来呢。”花妖容勾着媚眼,死死地盯着他胸上的红抓痕,不屑道,“奴家就没听说过哪个正房小肚鸡肠心思狭窄的。”
林玉桐默不作声地听着狐狸说的话,心底不禁嘟哝了一声,嘬,这昨天喝鸡汤的事都摆到平面上说了。
她本来还想帮狐狸同雀雀说说,可是,刚刚她不仅挨了肏,还被堵了嘴,现在小屄还疼的厉害呢。
这鸡毛蒜皮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朱寻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但猜测,肯定不是那碗鸡汤让他怀恨在心。
男人吗,谁都很在意自己的年龄。
尤其是那些自诩貌美如花如花似月的男人最为禁忌。
他勾了勾唇,凤眸对着花妖容挑衅一眯,却犹是清淡的语气,“本宫昨儿说的话难道不清楚吗。”
“家里最操劳的那个,要吃得肉最多。”
林玉桐不禁抖了抖身子,他昨天说什么了?
不过最操劳的...好像吃的最多的是她,她吃了半只乌鸡——
果然...辛苦着,操劳着,还没日没夜的,她宁可不要吃这个鸡。
显然小探花是没懂这两人内心厮杀的真相,只是以为一碗乌鸡汤而已。
“公主的话,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花妖容眯了眯眼,不时地颤着那小扇子,又瞟了眼旁儿站着跟个木头人似的林玉桐。
不过人家是在观察情形,察觉到某人的目光,林玉桐赶紧瞪了回去。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又在说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吗。”朱寻雀从木施上拿起一件衣裳披上,语气平平,却寒意犹在,“我可没听说过,正室要让给侧房先生崽子的权利,这固宠也要讲规矩。”
崽子?林玉桐心里觉得不对劲。
“固宠?奴家倒是好笑了,”花妖容知道他是要把某个事摆到平面上了,现在又准备把责任推卸给他,谁不知道这几日他俩明争暗斗着,朱寻雀是想尽办法让恩公给他揣个崽子出来,但是恩公又没这个意思,就暗搓搓个小心思,把她养个白白胖胖。
这般想着,便是斜眼嗔了嗔旁儿想要高高挂起的林玉桐。
“这做驸马的妾室,不管是谁,都要知道他上头有个人。”
又是威胁他,花妖容冷笑一声,不假思索道:“这还是要看本事了,公主。”
这两男人正眼神厮杀波谲云诡的时候,旁儿的小探花就有意见了。
心里也便嘟囔着,还各凭本事,什么崽子不崽子!咋就没问过我的意见!她便在一旁有些生气地拿脚趾头刨着地毯。
花妖容有意地注意了一下林玉桐的脸色,又瞟了眼地上奇淫的玩意儿,启唇道:“这正房尽是拿这些争宠的下流手段去固宠,你觉得哪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