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
“……”令蔓嘴角抽了抽。
说不过李倬云,令蔓索性打量起四周。
这应该是李倬云小时候的房间吧?东西摆放得很杂乱,不过能看到几件奶娃子穿的小衣裳,款式很老土,老土得来又有点可爱。
令蔓还看到一件毛线织的开裆裤,想必也是李倬云小时候穿过的。
她没能仔细看完一圈,就被李倬云凶巴巴地打断:“瞎看什么,再看你就出去睡地板!”
令蔓不满地收回视线,只能在心里抗议几声。
安置好令蔓后,李倬云就离开了。
令蔓问他去干什么,李倬云说睡午觉。
比起闷在屋子里,他更喜欢坐在葡萄架下面晒着阳光睡觉。
令蔓作为一个连防晒霜都恨不得涂好几层的女人是无法理解的。
李倬云走后,令蔓一个人躺在静悄悄的房间里。
床头李倬云的背包没摆稳,差点倒在令蔓的脸上,她伸手扶稳,不经意瞄见一个毛绒玩具从里面露出头来。
好奇心害死猫,令蔓忍不住打开背包多看了两眼,真的是个小狗形状的毛绒玩具,已经相当老旧了,破了好几个洞。
刚刚李倬云鬼鬼祟祟地跑上来,就是为了带走这个?
噗嗤,她怎么忍不住想笑呢。
要不是看到这个玩具令蔓都快忘了,李倬云刚来她家的时候总是失眠,连带着害她也睡不安稳,后来李倬云强横霸道地抢走了她的布娃娃,这才能睡个好觉。
不过当初引起两人争夺的布娃娃早就被令蔓丢掉了,这个小狗应该是后来李倬云的爷爷奶奶给他买的。
没想到他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有抱着布娃娃睡觉的习惯?
联想起李倬云那张臭屁的冷漠脸,再对比手里这个幼稚低龄的小狗公仔,实在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令蔓在床上躺了近半个小时,腰还有点痛,但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李倬云把她背下楼,又背到车边上,放下她,手伸到她屁股后面摸了两下,摸空了,又伸到她身前摸。
令蔓恼羞:“你干什么!”
李倬云摸出一串钥匙,冲她甩了甩,“阿姨,你想到哪里去了?”
令蔓老脸一红,如鲠在喉。
李倬云打开车门,有点粗鲁地把她塞进去,然后自己坐到主驾驶上。
插上钥匙,启动车子。
令蔓瞪大眼睛:“你没有驾照吧!”
李倬云瞥瞥她的腰,一脸玩味地问:“那怎么样,不然你来开?”
令蔓一下噤声了。
新手上路,令蔓一路上提心吊胆的,看见辆车迎面开过来就死死抓紧扶手,提醒李倬云减速、减速!
一个人是急性子还是慢性子从他开车就能看出来,像李倬云这种年纪的小青年,一个个开车跟秋名山车神似的,挑战令蔓的心脏和老腰。
半小时的车程几乎被李倬云缩短了一半,还真是将雷厉风行贯彻到底。
令蔓从车上下来,胃里一阵翻滚。
从此在她的认知里,李倬云+车+乡下路=死路一条。
星妹看到他们回来了,抱着小狗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蔓姐你快看看它,刚刚拉了好几次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星妹满是担忧。
令蔓赶紧查看特仑苏的状况。
特仑苏缩在星妹怀里,眼皮耷拉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漾,只有尾巴还在小幅度地摇来摆去。
李倬云也看见狗了,一下皱紧眉头,“这哪里来的狗?!”
令蔓见他表情不对,问:“怎么了,你不喜欢狗?”
“不喜欢。”他整张脸和表情都在跟令蔓唱反调。
令蔓腹诽: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喜欢毛绒做的狗。
令蔓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张教授,昨天给特仑苏组装笼子时张教授功不可没,这里几个人都是没有养狗经验的,令蔓决定给张教授打个电话问问原因。
张教授询问了她昨天的喂食情况,最后告诉她特仑苏拉肚子应该是狗粮太硬了导致的,小奶狗进食前要先用开水泡狗粮十五分钟,把狗粮泡软了才吃。
特仑苏的状况暂且不用大动干戈,喂它吃点药,这两天别给它吃别的东西,应该就能好了。
令蔓谢过张教授,然后让星妹去一趟宠物医院买点药。
她抱着特仑苏先回客栈,李倬云又在一旁说起风凉话:“你男朋友回去了?”
令蔓再次强调,“不是男朋友。”
也不知道这次李倬云有没有听进去,他意味不明地朝她耸耸肩,仗着腿长先一步走了。
第二天令蔓自己开车去市里医院,拍了片,找医生开了几副药膏。
医生说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叮嘱她这个月一定要好好休息,尽量躺着或坐着,切忌弯腰和蹲下,调养不好的话很容易发展成腰椎间盘突出。
令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