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祥哼了一声,往回走。
“呸,穷酸,有你哭的时候。”负责人在他身后小声嘀咕。
哼,人和丧尸有什么区别,都是不给人活路,阮祥心想。
“什么情况?”前世没有来过这个基地,不清楚有什么制度。倒是听阮祥说起过,这个基地行事蛮横,想想就该知道,能跟那帮子劫匪和平共处的,也不会是什么善类。
“说要一半的食物,还要咱这车。”阮祥叹了口气,“靠,一个个明目张胆的抢劫不成?”
“封哥,要不咱们还是露营算了。”范理提议,搁在一个月前,别说是露营了,就是白天把他一个人丢野外,他也能吓破胆,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他还是有点长进的。
“不成,”封阳心疼的看了看旁边的纪容止,他这几天都没怎么睡。
又来了,虐狗。范琳捂住快被闪瞎的狗眼,她本来也不傻,之前被臆想迷了眼,清醒之后渐渐品出了不同的味道。封阳跟纪容止之间哪是什么兄弟情深啊,明明就是基情满满。他们不经意间散发的都是恋爱的酸臭味,虽然当事人之一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叔叔,你们要进基地吗?”身边车窗外传来微弱的声音。
大家看过去,是一个十岁左右